那天,江时
婉确实没有平日里那样言辞尖锐不留一丝余地,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而已。
江时婉呵了一声儿,拿起书架上的额一本书胡,已经铺了一层灰,随口一答:“那是我在外人面前给你留些面子,看来是多余了。”
“倒不如说,是你不想让闫文林发现你其实不过是个咄咄逼人的女人。”江时悦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着自己刚做的美甲,说着说着兴致越发的高涨。“婉婉啊,看来你真的是很喜欢闫文林啊!”
江时婉低头看着手上的书,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不知不觉的调动了听觉的每一个细胞,注意着江时悦的话。
“也是,不管是庶女还是少女,都渴望着像闫文林那样的男人,成为扫女怀春的对象都不令人惊讶,你说呢?对了,婉婉啊,你找到你要的东西了没有?”
回应江时悦的是江时婉猛然合上书的声音。
若是没有最后的那句询问,江时婉或许会以为江时悦只是单纯的想在口头上占点便宜,可是目前的情况,直觉告诉她并不是的!
江时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江时悦看,眼神之中带着寒意,说道:“江时悦,你怎么不要脸到这种地步了?”
江时悦一副不解的模样,无辜的睁着眼,笑着说道:“我又怎么了?”
“你是不是拿了我的日记本?”江时婉步步紧逼。
夏季安城的傍晚,气温依旧很高,但别墅内有很多空调制冷,江时婉的手臂上迅速的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心中一想到江时悦可能拿了自己的日记本并一一翻看看过,她顿时就觉得恶心透了。
江时悦却是不以为意的问道:“什么日记本?跟我们说的话题有什么关系?”她侧了侧头,并未躲避江时婉的眼神,反而笑着看她问:“难道你的日记本里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江时婉试试的攥着手,胸膛因为动怒而起伏明显,冷眼看着江时悦。江时悦觉得差不多了,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依旧一脸笑意的说道:“不过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日记本,当初是管家安排人收拾你东西的,你可以问问他。”
这时候江时婉的手机刚好响了起来,是杜依涵来了电话。江时婉走远了些才去接。
“婉婉,你现在在哪?”
江时婉看了一眼还站在门口的江时悦,说道:“在江家。”
“你怎么跑那去了?我有事儿要跟你说,我认识一个律师,以前处理过很多和遗产有关的大案子,说不定他可以帮到你。”
江时婉顿时拿着包准备走人,说道“真的?”
“真的。他人很好,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他跟你见见。”杜依涵在电话那边说。
“我等下打给你。”江时婉挂了电话,踩着高跟鞋,停止背脊走到了江时悦身边,瞥了她一眼,说道:“我为你只是脸皮厚而已,没想到你如今连人都不会做了,你最好没有拿我的东西,老实说,我这个人报复性其实挺强的!”
说完江时婉便蹬蹬蹬的下楼径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