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婉低着头,出了门就往卫生间的方向折去,是好没有注意到在包厢外走廊打电话的言恒语。
言恒语看着那么失措的背影到是也不在意,只估摸着是哪对男女在门后面办事儿,结果到是没成想,下一秒那门再次打开,闫文林从那门后边走了出来。
言恒语张了张嘴,显然有些意外。
闫文林出来以后看见了言恒语,脸色不很是很好。言恒语挂断了电话,抬手指了下江时婉的背影,说道:“那人是谁?”他脑子里还是之前钟越城离开时候说的那些话。
所以,那是……
“江时婉?”见闫文林没有出声儿,还伸手用大拇指擦过唇角,言恒语心中多半算是明白了。
“你什么是时候不分场合就开搞了?”言恒语调侃着说道,男人之间说话荤素不计是常有的事儿,也并不稀奇。
闫文林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如今怎么跟个女人一样八卦?”说完,他皱着眉伸手点了一支烟。
言恒语看他皱眉,脸色阴郁,这幅样子也不像是刚发泄完啊,心中便有了猜想,瞬间笑了开,不过也没刻意在去时候什么,找闫文林的不快,都是男人,自然知道憋着多大的火呢!
其实闫文林也没有那么的急切,更不是非做不可,没成就没成,刚才一时动了心思而已,这会儿冷静下来,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况且他也不是什么重欲的人。
只是刚才,碰着江时婉的时候,不免想起了那晚,便有些把持不住。
言恒语笑着问:“那天晚上的局,你出去了就没回来,是不是跟她在一起?也就是那个……想要跟你结婚的女人。”
闫文林默不作声。
言恒语了然的嗤笑了下,说道:“现在这些个女人,真够厉害的。只是心怀不轨的女人,缠上了你,你甩可就甩不掉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言恒语说完见闫文林看着自己不说话,于是接着说道:“最可怕的就是当你已经不想甩掉的时候,她随时可以甩掉你!那叫一个居心叵测,铁石心肠。”
闫文林见他这幅德行,呵了一声儿说道:“自己放不下就去把人给找回来,跟我这上爱情教育课算怎么回事儿?”
良久,言恒语才朝着闫文林说道:“反正你悠着点就是了,如果江时婉一开始真的就是藏着心思,那她也就是看着无毒无害,实则绵里藏针,这种人最是能豁出去了,你最好查查她的目的是什么。”
闫文林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眼神又深又沉,想着那个接个吻都会脸红的女人,还能爬上他的床,是挺能豁的出去的。
江时婉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妆容也有些花,看到杜依涵发来的短信说自己和男友有事儿先离开了,让她过去跟朋友说一声儿。
江时婉垂下眼眉,嘀咕了一句:见色忘友。她撑着洗手台,抬头看向镜子里褪不去水光的眼神和红肿的嘴唇,伸手来会抚了一圈自己的唇,回想起闫文林的种种,目光渐渐的变得清明冷静。
许是因为
酒精让神经变得舒缓,即便是心中有万般的思绪,江时婉这晚还是熟睡到了天亮,周一刚上班,将是我那就就接到了秘书打来的内线电话,去了一趟经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