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抓刺客那夜之后,府中总会有时不时来找诺月潇麻烦的人,诺月潇大都能应对,只是多了也感觉烦了。
这天诺月潇正在院中照养母亲留下的君子兰,突然“哗”地一下,滚烫的热水浇到了花上,还烫伤了她的手。
她捂住手皱起眉抬头一看,原来是二姨娘的奴婢婵儿,长得还算标致。
小小的奴才也开始明目张胆地对付她,她竟已如此不堪了么,看来是忍得过久了,竟让这些奴才也忘了本分!
诺月潇眼神一冷,站起来若无其事地看着婵儿.婵儿看见诺月潇的眼神突然变得阴冷,心里突然有些慌乱,又觉得这样一个废柴小姐自己一掌也可以打飞她,有什么可怕的。
婵儿挺了挺胸,壮着胆说:“潇儿小姐,奴婢一时失手伤着这盆花了真是该死,要不奴婢给您买一盆吧。”
婵儿也不提伤到她手的事,又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话,哪儿来的歉意。
诺月潇突然笑了一下,眼神危险地眯了起来。
她隐忍多年,好在麻烦不多一直挺自在,但自从父亲张罗两府联姻之事后这日子就没有消停过,看来这婚事她得想办法推掉。
诺月潇若无其事地拿起还剩一半的热水盆,猝不及防地泼在了婵儿的脸上,婵儿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
诺月潇又趁她不备迅速拿出把一根针狠狠扎进婵儿的手臂。婵儿痛的哇哇叫,痛苦地捂着脸在那哭,眼泪弄到伤口上又加重了痛苦。
婵儿大骂:“你个废物竟敢弄伤我!“诺月潇淡定地还口:“怎么?那不成你还想还手?好歹我也是堂堂诺府的一个小姐,你敢吗?”
婵儿无言,愤愤地跺了一下脚就飞快跑了,她最在乎那张脸千万不能毁了。
诺月潇笑着回房,难得的好戏让她一下子心情愉悦起来。
而这时她的丫鬟锦儿却慌慌张张跑来了:“小姐,不好了,启王爷来了!哎呀小姐,您这手怎么了!”
诺月潇用袖子捂住手:“没事,继续说。启王爷怎么了?”
锦儿又想起来正事,急忙说:“小姐,启…启王爷…启王爷是来提亲的!”
“什么?!”诺月潇以为自己听错了。
锦儿愁眉苦脸的样子怕是此事难说:“小姐,我听见启王爷说他想娶你,这会儿正跟老爷说呢。”
诺月潇吓了一跳,确信自己没听错后突然想起之前那夜……难道,这就是他说的负责?诺月潇似乎想不出其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