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涂兴高采烈的哼着小曲回到府中,便去找苏九里。
“九里!”离老远便喊她名字。
“心情不错嘛,你的准太子妃都已经被你皇兄拐走了,你竟也有如此心情”九里说到“准太子妃”之时,话语中略显醋意。
“那当然,此事正是本王想要的。”
于是,阿涂便一五一十的和九里讲了此事的原委。
“啊,你你你你你!你心机居然这么深!”九里瞪大了眼睛。
“过奖过奖”阿涂脸上厚厚的挂着自豪的笑。
“如此,算是把往日严帆欺于你的都讨回来了,而陈初宛这太子妃自然也做不成了。”阿涂对这个结果甚为满意。
“想必皇上定不会坐视不管此事吧”
“严帆也曾是父皇最疼爱的皇子,绝不会重罚。”
果然,皇上此时在政宁殿内皱着眉头徘徊着。
“来人!把那逆子带过来见我!”皇上怒不可遏,派人去找来严帆。
片刻之后,严帆带到,随行的还有陈初宛,二人跪在皇上面前。
皇上将奏折狠狠往地上一摔:“看看!你看看!如今诸臣都是如何看待你!有褥朝风!”
“儿臣知错,是她……是她勾引于儿臣”严帆六神无主,便将此事一并怪罪于陈初宛。
而陈初宛此时更是惊恐:“臣女没有啊,请陛下明查,昨日是晋王派人传来书信,邀臣女深夜前去晋王府,也是晋王命下人将臣女带到寝殿的”
“你这妖女,休要信口雌黄!本王何时派人将书信传与你?”
“哼,王爷位高权重,怎也如此翻脸不认人。”
“本王翻脸不认人?明明是你深夜前来,进本王寝殿就脱衣勾引于本王,竟还编造书信一事,那你且将书信交于父皇查看一二”
“我……”陈初宛此时又怎能说自己以为晋王要同她密谋拉拢她,方把书信烧了,若这样说,那不就相当于承认了自己是默认了与晋王为伍……
“呵,你既拿不出证据,又凭什么说本王传你书信?”
“我……”
“够了!吵完了没有!”皇上龙颜大怒。
“逆子!你与准太子妃通奸,朕今日定给阿涂一个交代,你可认罪?”
“儿臣冤枉,定是陈初宛与严涂合谋要陷儿臣于不义。”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难道你还要朕彻查,将你与准太子妃通奸一事闹大,让你下不来台面吗?你丢的是朕的颜面!”
“儿臣……儿臣知错。”严帆虽不甘,但此事确是事实……
“还有你!陈宰相乃不可多得的忠臣,是朕引以为傲的爱卿,朕看在他的面子上一再助你成为太子妃,而你!你怎如此不知廉耻……”皇上指着陈初宛,气的咳了几声。
“臣女冤枉啊陛下,臣女是遭人陷害下药”陈初宛哭哭啼啼,此时却再讨不来任何人的怜惜。
“哦?遭人下药?呵,那你倒说说,是谁人想陷害你?你又可曾喝过不明的茶水?或是接触过哪些不明的人?”皇上冷笑。
“臣女……当时并未喝过任何茶水……也未接触不明身份的人……”陈初宛低着头一遍遍回想的昨晚前往晋王府之前。
“无需再狡辩了,朕看这太子妃之位是与你无缘了,朕便将你许给帆儿,但你要记住,朕对你的一切宽容,皆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今日一早你父亲便来殿门口跪着,苦苦哀求朕,只为保你性命”
陈初宛顿时如天崩一般,心中尽是苦楚。
“你!你个逆子,朕罚你五十大板,罚的可重?”
“不重”严帆此时也只能咬咬牙。
“哼,朕从此没收你手中的兵权,并且将陈初宛许给你做王妃”
“儿臣不愿……”
“岂能何事皆依你?还不速速下去领罚?”
遂二人皆狼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