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回到宫中,才卸下所有的伪装。
她因为过度劳累差点晕倒,柳玉贴心的帮皇后按摩头部。
“抓阄的纸条都送过去了吗?”
就算已经虚脱了,皇后心心念念的还是皇上吩咐的事情。
“娘娘,奴婢一早就送过去了。几位小主都感激涕零,说要感谢娘娘提拔之恩,永远唯娘娘马首是瞻。”
柳玉见皇后这样劳累自己,不由得心疼起来。
“这些没有侍过寝的小主,虽然样貌和才华并不出众,但是母家的地位是最羸弱的,要伺候皇上母家地位没必要那么显赫,否则就会仰仗恩宠嚣张跋扈,好像贤妃一样,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后宫是再不能再出一个像贤妃这么受宠的人了。现在皇后对付贤妃尚且力不从心,若是再有一个比贤妃还年轻的嫔妃又和她同样受宠,那她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娘娘说的是,但是奴婢心中还有一个疑问,这十三阿哥和顺贵人是不是病的有些蹊跷。”
柳玉一直想说出心中的疑虑,只是这两天一夜皇后都马不停蹄的做事情,她实在是于心不忍,眼下私下里无人,她再也忍不住了。
“你是说……”
皇后这一整天都为诸神烦神,她没有时间也没用精力去想事情的始末,如今柳玉这么一说,她心里直冒冷汗。
“嗯,娘娘,您想想,谁一直针对顺贵人,谁最不想顺贵人南巡。”
“你是说,她用诡计害顺贵人不能南巡,然后顺贵人就把病传染给十三阿哥永景。”
皇后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贤妃了。
“也有一种可能是她同时害了顺贵人和十三阿哥。”
柳玉觉得贤妃的手段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她对贤妃已经恨之入骨,虽然是替主子恨的,但是她确实也是走心了。
“本宫也曾经怀疑过,但是本宫还是不愿意相信是她做的,本宫与她同时进宫。初为贵人时,我们趣味相投,情若姐妹,虽然现在关系已经疏远,但是本宫很了解贤妃,她一直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应该不会做出害人性命的事情。”
这么多年了,皇后虽然与贤妃斗得如火如荼,但从来都是留有余地的点到为止,从来没有做过涉及生命的事情,她们彼此的心底都记着之前的情谊。
“娘娘,当然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
柳玉好像已经明白了皇后最心底的想法,她此刻也是恨铁不成钢,她觉得皇后的心太软。
“那就去查一查吧,不要走漏风声。”
皇后也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早就想知道当年的姐妹情深,难道都是一场戏倘是一场梦罢了。
羌而勇把药包倒在装满热水的木桶里。
“公主,药都倒好了,你真的决定了。”
羌尔勇搞不清楚公主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做这样的决定。
“是的,你下去吧!”
流香主意已定,这件事情已经困扰她好多年了。
“公主的奇香是腾格里汗恩赐的,为什么非得去掉。”
羌尔勇终究是忍不住,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是啊,这种奇香让我从小就很引人注目,我也一直都引以为傲。可是就是这种奇香让我声名在外,导致我的夫君为我而死,我一定要舍弃这个麻烦。”
流香的眼里都是伤感,想起胡尔干,她就肝肠寸断。
“公主对驸马呀一往情深,但是逝者已去,还请公主节哀。”
羌尔勇看着流香包满眼泪的眸子,心疼的劝道。
“你出去吧。”
流香觉得自己的体香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是优势,在她眼里是缺陷。
“是。”
羌尔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乾隆和王朝来到客栈。王朝赏了小二足够的银两,以致于俩个人上了二楼一直都畅通无阻。
“黄四爷,就是那间屋子。”
王朝小声的对乾隆说,乾隆和王朝蹑手蹑脚的来到流香的房间门口。
他们趴在门上,在门口听了一会,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水声。
乾隆捅破窗户纸,他们看到流香正在脱衣服,冰清玉肌,吹弹可破。
俩个人顾不上惊讶,他们都忘记了彼此的身份,挤来挤去的通过一个猫眼看,王朝女色当前,他觉得不痛快,他也捅破一个洞。
乾隆反应过来,捂住王朝的眼睛,小声的说:“大胆。”
王朝想起来这是皇上喜欢的女人,他扇了自己一个巴掌,跪下来请罪。
流香公主尽情地沐浴,她完全不知道外面有人偷窥。
窃玉偷香的快感让乾隆看的如痴如醉,突然一把刀逼近乾隆的脖子,原来是羌尔勇。
乾隆一紧张,不小心推开了门,正在沐浴的流香公主看到这一幕,惊声尖叫。
她双手捂住双峰,快速的把衣服套在身上。
羌尔勇把刀架在乾隆的脖子上说:“关上房门。”
“你们是谁?为什么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王朝关上房门,他盯着羌尔勇的刀,生怕伤到了皇上。
“皇,皇四爷,哎,我跟你说,兄弟,你的刀可得悠着点。”
乾隆此刻既觉得刺激,又觉得丢人。
危难当头,他竟然觉得好玩,他言不由衷的解释道:“我们是….实在一言难尽…..走到这,正好赶上了。原来不知道姑娘在沐浴,看见了就…..就没控制住…..你也是男人,你知道的。”
“男人,是男人就偷看女人洗澡吗?这是理由吗?”
流香公主穿好衣服,她听了乾隆的解释,气不打一处来。
流香说完就拳打脚踢的打了乾隆一顿。
“大胆,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他是,”
王朝见皇上有危险,险些说出皇上的身份。
“黄四爷。”
乾隆心里直骂王朝,这个时候揭露身份,那不是丢人吗?更何况他还没有玩够,所以他制止了王朝。
“我管他是四爷,六爷。就是天王老子我也得打,我还要把他眼睛挖出来。”
流香看着乾隆,起的咬牙切齿。
“别,别打了,要打打我,要挖就挖我的眼睛,他没看,都是我看的。”
王朝毫不含糊的说道,自有一种甘愿为皇上抛头颅,洒热血的洗漱精神。
“你小子倒还忠心,放心吧!你们两姑奶奶谁都不放过,把他俩给我绑到屋里。”
流香吩咐羌尔勇,她想慢慢的折磨这两个色鬼。
“是。”
羌尔勇说完又对乾隆和王朝补了两跤。
乾隆饶有兴味的看着流香,虽然身上疼痛难忍,但也觉得惊险刺激,他景还觉得乐在其中,有的时候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