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朕答应你,得空就来陪你。”
贤妃:“十月孕成文武相,与君再戏芳草源。臣妾多谢皇上恩典,只是臣妾怀孕不满两个月,胎相未稳,不能侍候皇上。”
皇上:“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看到爱妃不着粉黛却也这样清丽脱俗,朕与你就这样静静地待着便已知足了”
贤妃娇羞的唤了一声:”皇上。”
贤妃娇憨的依偎在皇上的怀抱里。
珠儿识趣的端着玉石雕琢的空碗退出寝间,跪在幔帐外伺候。
罗纱幔帐外,珠儿跪坐在帐外地上守着,帐内贤妃睡得香甜,皇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轻声唤了一声爱妃,贤妃孕间贪睡并未答应,皇上觉得无趣轻轻下床。
皇上掀开帘子,看到珠儿粉颊朱唇,峨眉秀鼻,自带一股清灵之气,半闭着眼睛打着瞌睡的样子煞是可爱,皇上不觉嘴角扬起微笑。
皇上蹲在珠儿对面,珠儿被皇上惊醒,因为惊恐她朱唇微张,气若幽兰。自从进宫以来,她从来不敢正眼瞧一眼皇上,此刻皇上就近在咫尺,她只觉得双目晕眩,心也像小兔乱撞。
皇上那一刻被她含辞未吐,神态天真的样子痴迷,他用食指抵在珠儿的唇上,深夜曼曼,情意绵绵,少女的芳菲,气喘如蹙,皇上此刻压在她的身上,这是她打死都不敢想的梦寐,她的心仿佛已经跳了出来。
贤妃听完珠儿的讲述,她妒火中升,她气的发抖,心仿佛都要碎了。
贤妃扇了珠儿几个耳光,她气喘吁吁的一字一顿的说:“珠儿,因为你是本宫奶娘的亲侄女,所以你刚入宫,本宫就让你近侍伺候,这是一般宫女就算熬上十年也未必有的待遇,本宫待你不薄,本来打算培养你做本宫的心腹,万没想到你就是这么报答本宫的。”
珠儿:“娘娘对奴婢有知遇之恩,只是当时奴婢一念之差铸成大错,望娘娘能够宽恕奴婢,看在龙裔的份上饶了奴婢。奴婢唯娘娘马首是瞻,您永远是奴婢的主子。”
贤妃轻蔑的一笑:“就凭你这个贱婢也配怀有龙裔。你只不过是宫女出身,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勾引皇上,你也不看看你有几条命。婢女珠儿不知检点,与宫中侍卫私通,拖出蚀魂间杖毙。”
“慢!”刘华冒着胆子说。
贤妃威严的说:“怎么,你想为她求情。”
刘华在贤妃耳边说:“娘娘息怒。没得为了一个贱婢动了胎气。”
贤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脑中飞快的转着,因为嫉妒她肯定不想让这个孩子出生,但是毕竟珠儿已经侍寝,虽然敬事房并无记录,但是皇上只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喜欢珠儿,她不得不考虑一下后果。
刘华顿了顿接着说:“娘娘可曾听过有一则戏文叫狸猫换太子。”
贤妃若有所思,“堵住她的嘴,绑到蚀魂间多派几个衷心的人盯着。”
刘华:“外面的奴才都听着,今天的事谁说出去半个字小心你们的脑袋。”
外面纱曼外站着几个太监和宫女,他们战战兢兢的说:“奴才们不敢。”
刘华一摆手,两个太监就进来堵住珠儿的嘴,把珠儿拉了出去。
寝间只剩下刘华,彩云,还有贤妃。
三人窃窃私语一番之后,末了贤妃伤心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咽下,她睁开眼睛带着满满的恨意却也无奈的说:“从明天开始,她的饭食跟本宫的一样,安胎药也要按时喝。还有告诉底下人,这件事情谁要是吐露半个字,本宫自有办法灭他满门。”
刘华和彩云也心惊胆战的说:“奴才一定照办,只求娘娘您要以大局为重,保重凤体。”
贤妃:“都下去吧!”
彩云是贤妃从娘家带来的丫鬟,她最知道贤妃的心思,也最心疼贤妃,虽然知道贤妃此刻已经崩溃,但还是心疼的说:“奴婢伺候娘娘安寝吧!”
贤妃:“都滚,让本宫安静一会。”
贤妃看着镜中的自己,铜镜内她依然莹润如玉,美艳而不可方物。
贤妃喃喃自语:“是本宫老了吗?难道本宫也要步入红颜未老恩先断的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