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生的丫鬟的命,却养了副小姐的脾气吧。
“你真不吃?要检查的,不吃的人得跑圈。”宋书迟嘴里咀嚼着他的那颗鸡蛋,自己已经面色狰狞了也还不忘提醒宋舒辞。
“大少爷吃颗蛋,整的一副赴死的模样做什么。”宋舒辞得逞的低笑了起来,宋书迟明明自己也娇气得很,吃个包子吃个鸡蛋都这么惨不忍睹。
“同学,你吃不?”宋舒辞戳了戳身旁的重量级男生,这几天可没少靠他帮忙。
胖哥刚猛喝了一口水,放下水壶,冲宋舒辞摆摆手,“太干了,不好吃。”
完了,胖哥都不想吃的东西被宋书迟消灭了,她敬宋书迟是条汉子。
“拿来。”宋书迟左手伸向她,脑袋还小心翼翼地往一旁探去。
宋舒辞有点懵,呆了片刻。
“快啊,真想跑圈?您那小身板受得了么。”宋书迟催促着,生怕教官有所察觉。
宋舒辞乖乖的将水煮蛋递放进了宋书迟的手心,沾着油渍的水煮蛋将他的手衬的更加白皙,骨节分明。
他剥开蛋壳,手指白皙纤长,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你干嘛突然这么好。”就在他好不容易把口中的蛋黄咽下去时,宋舒辞不解地开口问。
宋书迟:“我帮我自己,有错吗?”
宋舒辞:“......”谁愿意和你撞名字似得。
经过这四天的相处,宋舒辞发现,宋书迟其实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纸老虎。
宋舒辞开始搞不懂他,宋书迟最近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变好了,有点......太把他自己当回事儿的感觉。
吃完午饭之后,整整一个下午,依然是惨绝人寰的军训操练。
因为痛经,宋舒辞实在是坚持不下去,和一起装病的方浔在班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痛经什么的其实都是借口啦,我只是不想军训把皮肤变黑,本来面对陆临舟就已经够自卑了!”宋舒辞正偷吃着宋书迟放在抽屉里的曲奇饼干。
方浔坐在宋书迟的位置上,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从迷彩裤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喷雾式防晒,开始往脸上和手臂上喷。
宋舒辞嘴里咀嚼着宋书迟的饼干,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还是开口:“你这样很影响我的食欲。”
对方却毫不在意地回答:“为了我的美貌,你就忍耐一下吧。”
宋舒辞:“……”
方浔:“你还有脸说,嗟来之食香吗?”
“你别乱用成语,这叫资源合理配置。”宋舒辞不以为然,“你又不训练,喷个屁。”
方浔一本正经:“你懂什么,女生不是为了军训而涂防晒霜好吗,是因为军训而多涂几倍防晒霜。”
宋舒辞:“......”
“话说你哥,我可看见了啊,昨晚。”方浔突然正经地八起了卦。
宋舒辞:“啥啊。”
方浔:“别装,昨天晚上回寝室的路上他不是在路上给你塞了什么东西么。你当我瞎啊。”
“啊,那个啊。”宋舒辞点点头,“红糖粉,陆临舟问她同桌讨来的,他说他看见他同桌在泡。我问他他同桌长得好不好看,他居然白了我一眼就走了。”
方浔:“呵呵,合着你的关注点不是他对你这个妹妹的用心良苦,而是他同桌TM的是女的???”
宋舒辞:“这有问题吗?”
方浔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我要是他我就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