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姑娘好不害臊!”杨秭归拉过刘萤,挡在刘萤前头,“哪有人一上来就问娶亲了没的?怎么着也得等到第二次见面再问呀?”
阮二陆又是一惊,这又是何方神圣,说得又是何方伦理。
绿衣发笑,上来拉住杨刘二人的手,吓得二人赶紧缩手后退。
阮二陆已经搞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地,看这架势,这绿衣更像个烟花女子。
阮二陆忍不住开口,“姑娘,这个地方恐怕不适合。”
绿衣会意大笑。刘杨二人也是一头雾水。
“阮公子真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阮二陆四下看看,只听见楼下押送石一鞍的队伍似有异声,其他并无异样。
“他们两个,根本不是什么陆以清陆以明。”
绿衣冷不丁捅破,刘萤杨秭归一时无地自容。
“我就说三年未见,怎么长得一点不像了。”阮二陆突然厉声,“你们到底什么人?为何要冒充我兄弟?”
绿衣连忙拉住阮二陆,爬阮二陆耳朵小声说:“她们两个是女的。”
“啊?”阮二陆愣住,再细看二人,确实是一点不像男子。
杨秭归摘下自己腰间的铜牌,一并交给阮二陆,并称其是在胡姬馆门口捡的。
刘萤忽听楼下有人呐喊,声音熟悉,遂急向阮绿二人告辞。
“我还不知道你们名字呢?”绿衣急向刘萤杨秭归问。
既然已经被发现,何况杨秭归本想让南宫珉记住的也不是别人的名字,所以一点不带含糊,告诉绿衣和阮二陆。
“我叫杨秭归,这是我姐姐刘萤。”
“杨秭归,”绿衣念着感觉在哪里听过,正待再问,刘萤拉着杨秭归已经下楼。
“你听过她们的名字吗?”绿衣转头问阮二陆。
阮二陆打量着绿衣突然来了兴趣。
“他们的名字我倒不知道自己听过没听过,但姑娘你的名字,我就可以肯定,我在绿园长了十三年,从来没听到过。”
阮二陆抓住绿衣的胳膊,盯着绿衣的眼睛,“你又是谁?”
鱼化楼楼下,桃虎季云拦住抓捕石一鞍的官兵。
“你又是谁?敢在这里阻拦官差拿人,活腻了吧!”
一官差一脚踏向桃虎的肚子,可惜桃虎的肚子太肥,官差没有将其踏动,反而自己被弹了出去,摔在地方。
这一摔,可气坏了官差,拔刀就要砍桃虎的脑袋。见围观者众,有又同僚拉劝,才作罢。言说二人阻碍官差办案,遂也一起锁上带走。
这一下被抓了三人,只剩王行。众人散去,刘萤却极清醒的记得,当日在隐翠峰下,就是面前这个叫王行的人,与自己的母亲一起杀了十一名流民,并不知何故引的石长庚自杀。
“王公子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刘萤突然从王行身后冒出,吓的王行一哆嗦。
“有这么害怕吗?”刘萤笑问。
“怎么两位姑娘也在这里?”
杨秭归捋了捋头发,“跟你们一起来的。”
“跟我们一起?”王行不解。
“扒你们马车底,闻了一路你们的屁,来的。”杨秭归突然高声。
“又不是我们让姑娘扒的,姑娘何须动气。”
“不气不气,他们三个怎么了?什么冤案?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