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兔冷哼了哼,一脸讽刺:“二叔,你的私人库房除了最亲近之人和自己外,旁人根本就进不得,这个可是三姨为了以防你将所有罪名都栽到她身上,特意在书房留下进你库房的钥匙。”
她抱着手不屑的哼了哼,“你和三姨两人狼狈为.奸,各自都给自己留了后手,你在将你毒害大阿公的罪名全部推开她时,难道就没想过,她会不会把放火杀害红姨的事也全给你抖出来呢!”
“贱.人!”听到是三兔栽赃自己,二兔怒急攻心,直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所以真的是你杀害了我妈妈!”沈妗一把扯下易容面具,神色冰冷的直直向二兔走去。
沈妗突然现身,惊吓了一屋子的兔子。
筱柒眼神直直的看着她,难以置信的摇着头,“不,你不是已经被烧死了吗,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刚吐完血还没缓过来的二兔,看到沈妗,差点又喷出口血来。
他神色惊恐的指着沈妗,“你是假冒!你一定是假冒的!真正的筱舞早就已经死了!我亲眼看见她死了的!”
“她就是真正的筱舞!”
九兔人脸色冰冷的看着二兔,“筱舞逃出来了,为了怕你再下毒手,她一直躲在我这里,如今人证俱在,杀父杀姐杀弟,二哥,你已经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疯子了!”
“哈哈哈哈,说我是疯子!”
知道如今无论自己再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了,二兔疯狂大笑着,“九弟啊九弟,我一直不曾对你起过歹心,小三那贱.人说先要除掉你时,我阻止了她,现在不曾想,最后与我为敌的,竟然是你!”
听言,九兔神色微动,转而偏过头不去看二兔,冷声道:“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怨不得旁人。”
“好!好!”
二兔也没管一直往外渗血的伤口,他眸色暗了暗,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身体靠在床柱子上,言语间带上了抹疯狂,“这都是你们逼我的!既然我得不到的,旁人也休想得到分毫!”
话音未落,他伸手用力朝床柱的暗关按了下去。
——不好!
沈妗看到他动作,用了全身力气将九兔人往门外推去。
“嘭!”一声巨响,整个房间瞬间倒塌,硝烟弥漫。
一切归于平静后,摔倒在外面的九兔人慢慢睁开眼,咳嗽着费力推开压在身上的木门,看到满目的狼藉,双眼瞬间变红,疯了一样的往废墟里冲去。
——
“九爷,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吧。”
“原本现在我们本不应该给你提这事,但整个筱家不可没有族长,如今这情况,也只有你来接这个担子了。”
“这一两个月因为大阿公病重,筱家产业已经累积了诸多事宜都未处理,还请您尽快整理好自己,尽早接手处理定夺啊。”
听着身旁各大长老的话,九兔穿着孝服跪在灵堂前,脸色煞白,久久不语。
看到九兔的样子,各大长老叹了口气,也不愿再逼他,上了香后,纷纷惋惜的摇头离开了。
“阿爹,四姐,红姐,筱鎏,筱舞……”
看着立在灵堂上的排位,九兔身体一软跌靠在棺材上,两行血泪从眼眶中流出,“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