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眉眼，仔细盯着眼前的男人看。

“你喜欢我么？”

他瞳孔一缩。

“你不喜欢，可还要跟我在一起，会不会很痛苦？”

儿子口中的江阿姨，同学口中的美女姐姐，江燕婉！

一个足可以比肩眼前这个男人的女人，也是一个曾经在她与江蓠眼中毫不起眼的女人。

六年前........

现她回忆当年的落楼惨案，江蓠损失了一条腿，她入了狱，好像有太多的漏洞，一场牢狱，泯灭了她所有对人性的认知，也泯灭了她对霍瑾铭痴迷的情分。

无所谓，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笑的张扬，终于多了一丝人味儿，不在浑浑噩噩：“既然会痛苦，还要在一起，霍瑾铭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身为妻子，我理应让你为所欲为，你也随意，因为反抗的结果，还是顺产，但是我会恶心。”

她哽咽的说出这俩个字，嘶哑的嗓音仿佛残烛带着撕裂声。

他从没这么认真的看过眼前的女人，她瘦很多，一把骨头可以用手摸得出来，腰间在没了丰满的肉感，盈盈一握，眉眼之间，她坚毅了许多，沉静了许多，轻抿的薄唇，仿佛总在隐忍着周边的一切事物。

就算是她厌弃了所有，可他还是不想放开她！

心里的某一处被狠狠撞击，他痛到皱眉，却不自觉。

铁钳一样的手掌轻轻松开她的臂膀。

“你还真有本事，让人讨厌。”

他狠狠说道。

“谢谢夸奖。”她笑的明媚，仿佛这真是一句夸奖。

慢慢褪下衣服，大方的看着眼前的他：“不知道霍总是不是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