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并未理会她,只觉内心,仿佛在逐渐失去了什么,“是他受伤了吗?”
心里面的惆怅,在这个时候,变得格外的冰凉,南辞摇晃之后脑袋,缓慢的蠕动着爬向秋白,祈求的说道:“求求你,帮我打听一下他……”
秋皇手紧握着,原本以为是求他放了她,可是这一言,今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他一甩衣袖,怒喝道:“朕,绝对不会帮你。”
“秋白,他出事了,这样,我真的也活不下去了……”
南辞说着,反复的捶打着胸膛,疼痛却丝毫不减。
秋白有些迟疑,“这些不过都是你自己的假象,哪里有什么事情,你自己好自为之,若是在这般闹腾,我不介意派人将他杀掉。”
“你要杀他,还不够格。”南辞咬牙切齿的说着。
秋白听着此话,手瞬时甩开了,怒喝道:“行,你既这般说,那便如此不再相谈。”
秋白愤怒的将她的手直接甩开,随后便转身离去,而就在此时,一切就好似瞬间变得格外的冰凉。
皇宫之中亦好似陷入了一道最为冰冷的空气之中,他眸子一沉,便向北国方向看了去,什么都看不见,却无端的,让他感觉到有些惊恐如云,一切都变得格外的冷漠。
“报……”
瞬时,宫门外,一道传一道,将消息缓慢的传到了皇宫之中。
秋白有些诧异,便道:“是何消息?”
“报,北国可攻。”宫中内宦看着信笺,小声说着。
秋白敲击了一下桌子,那眉眼之中,都有些冷色,“呈上来。”
内宦听到此话,急忙就将信笺递给他,浅声说道:“皇上,此信笺,再无别的消息。”
“北国可攻?”他瞧着信笺,心略微有些诧异,浅淡的面容之中,还带着浅淡的笑容,“行了,都退下吧!”
内宦闻言,这才焦急的往台下去了。
只见信笺在桌边的一盏灯上,过了一遍,上面的粉红字迹,也就缓慢的呈现了出来。
他瞬时有些诧异,“既然是真的,为何?”
他就好似感觉到一种最为冷漠的鄙夷,这一切,竟然表露的如此冷漠,他的内心感觉到有一丝丝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