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君玉字字句句都带着忧伤,可话说出口,却表露的风轻云淡,似乎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许是当事人,永远都觉得一切悲伤,都应该被记住。
南辞没有说话,她如今纵使是不想要去这公西家,似乎也太过于不近乎与人情。
“倘若真是要去,我想要写一封信!”南辞突然之间沉下了眸子,那眼中,都带着一丝冰冷。
“信?你若是帮我,可否近日不与外界联系,否则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谐星,还是在向别人通风报信!”
君玉转眼看向她,这话格外的认真,字字句句都洋溢着一道威胁。
“你既是要我帮忙,就该信我才是!”南辞很明确的说着。
君玉闻言,转眼看向她,并未应声,而是摇晃了一下头,浅声说道:“我是不会改变的!”
南辞眸子一沉,抬眼看着她瞬时有些沉闷,冷笑了一声,手轻敲着大腿侧面,浅声说道:“那你的事情,我也没有理由帮你!”
“你若不帮,可否知道你唯一的一个姐妹,会如何?”君玉突然之间寻声问道。
她紧盯着君玉,看着那一双并不似在说笑的眼神,她瞬时冲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怒吼道:“这是你威胁我的招式,如今你想我怎么对付你?”
“你随意,开心便好!”公西君玉冷哼了一声,闭着眼眸,仿佛视死如归一般,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
南辞满眼里带着恨,直接将她丢了出去,随后转眼重重的敲击在一旁的树干上,上面枯黄的叶子瞬时掉落,撒在她的身上,竟有了另一种凋零的美。
南辞身材比例刚刚好,那小巧的脸颊更是柔软平淡,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瞬间被解决,然而此刻的状况,却犹如一场白卷话,没有丝毫的挣扎向往。
南辞转眼看着君玉,突然之间便觉得有些好笑,抬眼看着她,一瞬之间便扬声怒喝道:“行,我与你去!”
君玉抿嘴笑了,走上前来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浅声说道:“如此便是最好,等一切事情都解决了,我定然不会少了你的黄金,该有的,都不会少。”
“就你们那西边,连饭都吃不饱,又何谈有足够的黄金,你且保证我的人,不会受伤害,这便好了。”南辞手紧握着,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一丁点的缓和,所有的情绪都在眉目之中扬起,心突然之间就想要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哪怕事情不会如她所料。
两个人继续往西去,途中一言不发,各自心中都在思衬着各自的主意。
很快,这公西家的大宅,便瞬时出现在了眼前。
公西君玉在门前看了好久,泪水瞬时划过眼角,摇晃了一下头,浅声说道:“公西家,从富饶的北方,被驱赶至这贫瘠的西方,其中有多少的悲伤痛苦,谁又曾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