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在干嘛呢!下来吃饭了。”朝夕顺着楼上叫唤着,看着南辞就傻傻的站在楼阁上,看着楼下,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好像心中的希望都在这一刻瞬间变成了一道灰烬。
“嘿,刚那丫头跟你说了什么,怎么一下就傻了一样?”秋白敲了一下南辞的左边肩膀,说话又在右边。
南辞转眼看着秋白,只是笑了笑,说道:“没事,就是宵小太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露出狐狸尾巴!”
说着,南辞便也就笑了一下,双眸之间流露出一道看不见的温柔,随后又说道:“怎么,你以为她跟我说什么了?”
“我和你们又不熟,只是觉得她来了之后,你这情绪,有些不对劲。”秋白白眼了一下南辞随后有些叹息的说道:“快给我上一下药,我这好像碰到了,正渗血呢!”
南辞听着这话,看着这秋白穿着自己每次出去醉香居穿的男装,他穿着有些捉襟见肘,可偏生穿出了贵族的味道。
“你受伤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已经很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好好的修理你了,你现在竟然还妄想我再帮你包扎不成?”南辞有些白眼了一下秋白。
想着这起初,他也不知道是什么速度,瞬间就将地上的血渍全部清理干净了,又蹲在了她的床上,这倒是亦庄极其让人好奇的奇迹。
“你别这么小气啊!你都已经看了我的身体了,怎么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就算是不想负责,这伤口,你也得给我清理一下吧!”秋白一边说着,就堵着南辞的路,又一边脱衣服。
南辞这就觉得无语了,这左右看起来,也都是她吃了亏,可这从秋白的嘴里说出口,好像反倒是她的过错了,如今想着,还真的就想要抽秋白一大耳光。
“你少在这里装可怜,我告诉你,你已经用光了我对你的信任了,现在没门!”南辞说话十分的强硬,正要推开秋白的时候,秋白竟然突然把衣服给丢了出去,还一脸委屈巴巴的对着门口说道:“哎呀!你就不能够别这么猴急吗?衣服都丢在外面去了……”
朝夕正准备上来叫南辞下去吃饭,这衣服直接就丢在了她的脚边。
紧接着就听见‘嘭’的关门声。
朝夕愣在哪里,脸上瞬间就好像是油泼了一样,红得都反光了。
南辞这前后被秋白陷害两次,还无力狡辩,到底是小瞧了秋白,呼吸声一上一下,反复的抽搐着。
秋白却笑得像一个傻子一样,还伸手给南辞扇风,轻声说道:“好了,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
“你走,我现在真的是一点都不想要再看见你了。”南辞几乎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朝夕早已经叮叮咚咚的跑下了楼,就傻愣愣的坐在桌子上,一双眼睛就好像是定格了一样。
南北这才从外面走了进来,就只有女人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惹得朝夕这会儿就好像是完全傻愣了一样。
南北走上来,坐在朝夕的旁边,又看了一下楼上,也就说道:“小姐怎么还不下来,我去叫她。”
“别……”朝夕急忙拉住南北的手,脑袋低垂着。
“怎么了?这会儿也该吃饭了,最近没有医者,到底也应该出去走走,整天都埋在屋子里研究医术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南北说着,又要抬腿上去,却再一次被朝夕拉住。
“我叫你别上去,你就别上去啊!”朝夕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和南辞说着话。
抬起头,脸早已经红到了耳根子后面。
“朝夕,你是不是偷喝酒了?怎么醉成了这样?”南北看着朝夕,说话的声音有些愠怒,却也带着温和。
“我没有喝酒,只是小姐她现在不方便,总之我们自己吃就是了。”朝夕说着,就站起身,端着南北的碗就给她盛了一碗汤说着。
南北急忙摁住朝夕说道:“即便小姐不把我们当下人,但是有些事情,也是要有一些规矩,你现在这到底是是闹得哪一出啊!”
女人被陈骁缓缓的推了过来,陈骁还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我说,伯母你这好腿好手的,怎么就不知道自己走过来吃饭呢!每天叫我把你这推上推下的,真的是有些难啊!”
陈骁在这里连续待上几天,也都开始抱怨起来了。
女人直接拿了筷子,就敲在陈骁的脑袋上,气愤的说道:“你这臭小孩,怎么说话的呢!好歹我也是长辈,你就这样尊老的吗?”
陈骁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随后看着朝夕和南北这边,便也就说道:“怎么了?两位漂亮姐姐。”
虞秀走上来,却也没有弄明白,这不就是吃个饭么!怎么还就吵起来了。
“南北,你看我们现在缺的是那些人嘛!你非得要我说的多明白啊!”朝夕说话之间,脸上的红晕更加的红了。
虞秀看了一圈,心里面有些恼怒,直接就上楼,敲了敲门说道:“阿辞,我告诉你,有些事情做了之后,你就完了,你自己不会掂量着一点吗?你看你这一天天的宪哥什么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