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时而会说几句味道不错,还反复询问南辞做法,南辞不厌其烦的说了几遍。
“叔伯打听着干嘛!临了,你跟家来吃便是。”霁云暮时时刻刻都不忘占南辞的便宜,南辞却也不理会他。
饭后南辞直接唆使着霁云暮去洗碗,霁云暮怒道:“本王乃堂堂……”
“对不起,这里乡野山村,无人识得本王!”南辞毫无疑问,直接一口回驳,呛得霁云暮无话可说,赤木见状,急忙说道,“这还是奴来做吧!”
“你还有事要忙,随我来。”南辞直接就带走了赤木,留霁云暮站在原地,神情崩溃。
大叔站在他身侧,晃了晃脑袋说道:“可算是有个人能治得了你这孤傲的性格了。”
说着,就收拾碗筷准备走,却被霁云暮拦下说道:“叔伯,你还是去休息吧!”
南辞走到大叔的书房直接,捡了两张粗糙暗黄的纸,又见毛笔用不上手,索性将笔杆弄成两段,就在纸上画了手术所用的道具。
“我上面尺寸大小都有标记,且去给我准备,越快越好。”南辞说罢,便起身上了这屋子后面的大山。
在被良驹带来之时,鼻子通透的很,却也闻到了山中草药浓郁,想必这山上应该能够找到打石灵,或许可以吃吃看。
南辞仅凭借着脑海里对药材生长地狱,便急速的找到了草药,但转山,却发现这山中果然是草药繁盛之地,脑子反应极快。
“这应该是她的记忆。”南辞对草药只有极少的认知,却不能够立即知晓其作用以及习性,“你为何就死了呢?如此才华,当真可惜了,我倒也可以替你好好将这医理继承下去。”
正说着,迎面而来的就听闻这山野之中,潜藏着野兽。
“真倒霉!”南辞说话之间,只见灌木抖动的厉害,南辞四周看了一圈,周边树木都是高树枝,这可就有些为难她了。
仅思考这一会儿,灌木林里就已经冲出来全身乌黑,这定睛一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野猪?
南辞没有时间嘀咕,眼下跑路也不可能,不得不冷静下来,看着周边的草药,脑袋突然灵机一动,野猪已经冲了上来,南辞在地上打了个滚,手里却采了草药,放在嘴里就是一阵咀嚼,随后快速吐出,只觉身体里突然之间有些麻木。
在腰间拿了针扎清醒穴,这才精神一抖,野猪一个劲向前冲,因她身体灵活,到底让野猪直接撞在了树干上,一颗偌大的树,生生被撞了一个洞,树叶因为震动,不停飘落而下。
没有针筒,无法远距离致晕,即便有,这量也不够,真思索着,便见一旁有一只死了的白兔,却也不知道野猪对血腥味有没有影响,却也只得一试。
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咀嚼,更何况等咀嚼完了,她首先一个晕倒。
索性将草药揉成团附在毛皮里面,野猪已经冲了上来,南辞一把就将野兔丢了过去,可野猪没有受到丝毫影响,那架势就好像被红布惹急了眼的牛,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该死!怼天怼地她都不怕,偏偏这野猪完全就一根筋,好斗!这四周又全然没有庇护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