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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有事还不能当面说的,搞什么鬼?”卫伉走过去之后,带着一种二世祖的味道,拍了拍门房的肩膀。
后者被这么一拍之下,连忙露出笑容道:“少侯爷不知,那人来的蹊跷,且不愿他人知晓,因此小人不得以如此。”
“谁?”
卫伉心说,这年头怎么谁都搞的神神秘秘的,合着就他一个人那么实诚?
来个人神神叨叨的,出个人神神秘秘的,这都是搞什么东西啊?
“公孙侍中,说是找您有些机密要谈。”门房凑到卫伉面前,压低了声音道。
“他,他能来找我?呵呵呵,你怕不是老眼昏花了吧?”
门房看起来也不过就只有不到三四十岁的样子,可他还真的觉得对方就是老眼昏花了,否则怎么可能会看错呢?
公孙敬声找谁都可以,偏偏找他就是不行。
其实从之前他的表现来看,就已经很能证明许多事情了。
在他得知公孙敬声要带着霍嬗去开眼界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将其给出卖掉了,这要是还不能证明什么,那还有什么能够证明呢?
“是真的,公孙侍中来的蹊跷,且似乎暗藏许多秘密,一双腿都拖在地上,仿佛要隐藏什么东西一般,因此,小人连忙来报。
当然,他也给了小人一些银钱。”
门房老老实实的开口,甚至还将那块金子展现了出来。
金子很小,约莫只有不到小拇指指甲盖大小,可是当卫伉看到的时候,还是大大的吃了一惊。
据他所知,那公孙敬声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平日里不要说是跟大方二字沾边了,简直小气的不像是豪门中人,甚至还胆大妄为的克扣一些金钱到自己的口袋里。
正因为这么一点,卫伉才看不上对方。
他就算是做的再不好,再没有道理,可也没有说是直接去将一些不该拿的钱财拿到手中啊。
这公孙敬声却是不然,对方非常下作,什么钱都敢拿。
现在门房展现了手中的金子后,卫伉更加怀疑门外到底是真的公孙敬声,还是假侍中了……
不该,他终归还是愿意相信门房的,于是随意地摆了摆手道,“行了,你回去继续做你的事,待我收拾收拾就出去见他。”
“是,小人告退。”门房连忙将金子放在怀里,缓缓地退开。
“看,来了吧?”
霍嬗嘿嘿一笑,抓住卫伉的手臂道,“走,我们两个去见见这位侍中。”
“哈,你已经知道了?”卫伉先是吃了一惊,随即便点着头道,“这倒也是,从你刚刚的语气来看,估计等的就是这么一个家伙了。
不过,你真的不怕他会给你来一下狠的?
别说叔不关照你,公孙敬声平日里可是有仇必报的典范,时不时就会去报复一些人。
完全就是一派小人行径,若是你去找他,那很可能就会被他给报复哦。”
论及对于他人的理解,到底还是仇人更加的刻骨铭心一些。
就如同现在的卫伉,他就很清楚公孙敬声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该拿的钱,不该拿的钱,对方都干拿,更不要说是做这种事情了。
“呵呵呵,这个倒是不必叔担心了,他也不敢。”霍嬗满是自信的笑了笑,神秘道:“待会儿就让叔看看,侄儿我是怎么制服他的!”
……
“我一拳打到你桃花开!”
公孙敬声一看到霍嬗,就像是斗牛看到了红布,一双眼里满布着血丝,挥舞着硕大的拳头就要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