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澜止的目光望去，白落看到一脸茫然的苏樱落，嗓音清浅的问：“是她吗？”

“是。”

“你爱上她了？”

“是。”如果之前还有什么不确定，那这一刻，澜止非常的确定。

是，他爱上苏樱落。

突然的，连他自己都诧异。

他曾经以为除了兔儿，他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他一直以为，他对苏樱落，只是因为寂寥了太久，好不容易遇到一点阳光就紧抓着不舍得放弃。

可是看到白落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他所有的执念都已经画上句点。

“你爱上她了……”白落喃喃自语，眼里满是茫然，似乎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澜止，你不是说你永生永世只爱白落一人？这才多久，你就变心了？”

白骁微微眯起眼，眼下的朱砂痣更加鲜红，眼里的冷意几乎要抑制不住的流出来。

“曾经，我也以为永生永世我只会爱白落一个人，但现在的事实是，我爱上了苏樱落。无论你们怎么想怎么看，我的无法违背自己的心。”

澜止坦然的看着白落，语气平静。

“白落，我不想说抱歉，爱上她我不觉得有错。只是背弃了誓言我无可狡辩，无论你想怎样惩罚我，我都没有半点怨言。

但，不可动她，我们之间的事与她无关。”

“我不想惩罚你，也不会对她如何，我只想留在你身边。”白落定定的望着他，眸光里满是深情，只是深情之下，依然有几许迷茫。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茫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