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神界主殿,沈逸辰半躺在高位之上,下面的人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汇报着神界的事情,好不容易汇报完毕,沈逸辰却只是轻微说了句让他退下。那人心中震惊,大人今日是怎么了,平日里汇报事务都要仔细询问一番,今日怎么半个字都没问就让退下。他怎么都想不到也不敢想这位叱诧风云的神界之主昨夜因为某只罪恶的小狐狸在神界和仙界之间奔波,害得他一夜没怎么休息。
而另一边经过一夜充实睡眠的上官狐狸一早被四哥哥上官夜叫起来换药,她受伤的脚腕需要按时换药,今天本来上官夜打算来给她换药,谁知道一早便听说上官翎唯绣嫁衣的时候受了伤,于是只能先过去看一看。
无奈上官狐狸还不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不停的抱怨着三哥哥又放她鸽子,殊不知她一句话害得人家上官翎唯直接遭遇血光之灾。
上官狐狸的脚伤虽然还无法允许她下地走路,但是已经有了很大好转,至少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痛了,她坐在软榻上享用着四哥哥送过来的食物,这几日除了那天面具男带着她出去大吃一顿之外,平日里在仙界的饮食都被嘱咐一定要吃清淡一点,有助于脚伤恢复。上官翎唯心知上官狐狸平日里在膳食这方面挑的很,于是一早不顾自己被扎伤的手指,去厨房为她煲了汤让四哥哥送过来。无奈没心没肺的上官伊翎一边喝着汤一边不停的吐槽这汤水也太淡了,要不要这么清淡啊,不知道狐狸口味重吗。
上官夜帮她换着药,心里却是恨不得立刻把这只狐狸吊起来打一顿,受个伤还这么大架子,有的喝就不错了,这话让唯儿听到非一口汤水喷死她。
“四哥哥,我什么时候能搬回余音阁啊”上官伊翎这几日天待在三哥哥这里,简直把她给憋坏了,三哥哥现在要帮忙筹备上官翎唯的婚礼也没时间理会她。
上官夜帮她缠好纱布,站起来轻轻的敲了敲上官狐狸的小脑袋道:
“你倒是想得美,还想回余音阁啊,现在余音阁就剩下你和唯儿,何况唯儿也马上要和千北夜成婚,忙着筹备婚礼,你现在回余音阁岂不是给她添乱吗”
上官伊翎抱着早就喝空的饭碗无奈的叹了口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欸,以后余音阁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要变成一只独自守候在余音阁,无人问津的小苦狐了呜呜呜”
上官夜不禁嘴角抽搐:“你还能变成小苦狐?我看你现在每天卧病在床自娱自乐的招数也不要太多好吗?”
“我我我,招数怎么多了”
“你个顽狐,你忘记你在你大姐和二姐婚礼当日在房间里都干了什么?”上官夜真的要忍不住打她一顿屁股了,前几天才干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居然。
“我干什么了我“这回上官狐狸真的是冤枉了,那天晚上她不是和那个面具男在溪边吗,怎么会又在房间,”我什么也没干啊“
上官夜忍不住打开随身携带的折扇,这只蠢狐狸把他给气的,火气“蹭蹭蹭”往上涨。一边扇着风一边气冲冲的道:
“你不要告诉我,那天晚上就在你房间外面那颗大树上面挂着的那只白狐狸不是你”
“什么?挂在树上?”上官伊翎忘记自己还有脚伤,立刻站起来,声音提高了几百分贝,她堂堂一只灵狐怎么会挂树上?
“你还想耍赖吗,那天晚上难道不是你想看礼花然后爬到树上结果下不了一直挂在上面,直到挂晕过去吗”上官夜没好气的道。堂堂三公主挂树上还挂晕过去,简直丢死人。又不是人家轩辕澈那天晚上过来想给她送吃的怕她饿着,只怕真的要出狐命了。
上官狐狸真的很想反驳,但整个仙界又只有她一只白狐,除了她又还能是谁呢,这回真是狐狸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难道这一切都是那个面具男安排的,就为了不饶人发现她被人带走去了凡间吗?可是也不用安排这么丢人的一出吧,她这张老脸啊。
上官伊翎此刻是对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恨透了个顶,居然害她丢了这么大个人,以后她还怎么在仙界混。一想起面具男,上官伊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急忙向上官夜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