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哭了!”肯定的语气,不容人置喙的结论,挣哥从刚才看到她眼角的泪水后,一直在念叨。
“没有,错觉!”她是死不承认,认定那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算不上哭的范畴。
紧张的挣哥一直逮着她不放,就想要好好劝慰她一下,苦口婆心一番,电影失利和她们这些作演员的没有半分关系。
绯鸿总不能告诉挣哥,我是喜极而泣,那不牵扯出更多东西来。
一路上,她都在尴尬地避开挣哥的心灵毒鸡汤。
一瞧见自己的房门,眼神发亮,快走几步。
“拜拜,我先休息。”嘭一声,将想要跟进来的挣哥关在门外。
就算是谢茶柏也不香了。
吃过客房服务的简餐,沐浴更衣,躺在松软的床上,她才觉得浑身一松。
安静地听着助眠的白噪音,昏昏欲睡。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她心里一阵烦闷,翻过身去,用被子捂住头,一点都不想理会。
门外的人耐心极好,她躲他一直敲。
还是有节奏的敲击,三长两短再三长,搞得像是密码接头的一样。
烦不胜烦的绯鸿,不得已,只能穿着她的睡裙,一把将门打开,人都还没看清,话就先出口,“挣哥,你有完没完.....”
指着谢茶柏的脸,“怎么是你,不是挣哥?”
“挣哥将安慰你的任务交给我了!”夜晚听来,再是明显不过的低音炮,撩人心弦。
站在她的房门口聊天太显眼,她左右看了一眼,走廊无人,才将人拉进来。
“你说,我听。”她估摸着挣哥该是拿报恩的一套说法,将谢茶柏忽悠得接下这件事。
左右不过是,提携之恩、知遇之恩之类的,毕竟他突然出现在她身边,关系还越发亲近,挣哥怎么可能没去了解过。
想来应该和谢茶柏有过深入的谈心。
“你确定,你要穿成这样和我聊?”看着他不好意思别开头的动作,耳尖泛起的红。
她才注意到,喜欢睡觉轻松的她,就穿了一条贴身的透明绸缎长裙,起来的着急,更是没有注意到,暖黄色的灯光下,一览无余的透。
尴尬地气氛在两人间涌动。
哪儿有电影中演出来的暧昧丛生。
绯鸿脑海里暗暗恼怒,昨夜才借酒耍疯,今夜又整一套春光外泄,这下子好了,谢茶柏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她。
心下不爽的她,重新换了套外出的卫衣,将自个儿遮得严严实实。
脸皮堪比城墙厚的她,反正在谢茶柏这儿也没什么好形象。
今儿个挣哥还说,粉丝新叫她‘女霸总’,今晚正好她就演一回。
端正地坐在他面前,靠着椅背,手搁在扶手上,脸色严肃,眼神犀利,气场全开。
瞧得谢茶柏,在她坐下来开始,眉头就皱成了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