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是中秋,我们可以自由出入楼。那谢追几乎每日都来,有时清闲甚至要待上一天。
他喜欢说话,而我就听着。听他讲中原许许多多的我没听过的有意思的事儿。又怕他发现什么,每次还要欲盖弥彰的加上一句“这我早知道。”谈话间我知他喜食甜,他知我喜酒。北方为抵御风寒,总是喝烈酒,烫的胃里滚热,脸上滚热。自此之后,他总带着烈酒,连带着素白裙,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还在屋里栽了梨花。
中秋节他自然要带我出去,他说这城中最好的月饼还数颖记的冰皮月饼,再来坛好酒,逛过灯会,再去林间赏月。这就是谢追公子的计划,与普通人并无差别,但我依旧乐意。
只是这去年中秋时,是与赵公子分别。远在京都的故人何时再相逢?“言念公子,温润如玉,在其板屋,乱我新曲。”(摘自《诗经》)
谢追今日出奇的穿了身白衣,不说话地站着倒有点像赵公子的温润样子。然而到底他还是像个疯孩子,拉着我凑热闹,“你这样静,憋也得憋死。”说话间递上一根糖葫芦。这个我知道,却没吃过。咬一口下去,果然是甜的还有点酸酸的涩。他又拉着我去吹糖人那,我看着新奇,北方似乎未有这种手艺。“想要这个?”我点头。他本是要让那老汉为我吹个蝴蝶,“阿伯,吹个牛吧。”北方有很多牛,成群的凑在一起。
谢追奇怪地看了我一会继续看老汉吹糖人了。
“五郎今日为何是白衣?”
“看起来和玉姊姊更配,说好你我今日只做寻常夫妻。”我也没什么要说的,哄着他开心便好。
颖记门口人挤人,热闹无比。“每年中秋都是这样,提早五六日营业,小时候我便吃惯了他们家的月饼。待会姊姊看见老板娘只夸她漂亮还可赠些桂花糕饼。”我痴笑,因为见到那老板娘短粗身材,眉目粗狂张扬,声音又大,不过月饼出奇的好吃枣子藏在白皮下,惹得人咬一口。
谢追要了好几坛子酒,我俩就坐在林间,月朗风清。谢追难得安静地靠着我“当今贾后政权独揽,众人不满毒后掌握大权,大臣们欲拥太子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