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嗓音由于太过惊异,以至于声音大小不受控制,这话几乎整个大堂的人都听见,那场面,所有人都是屏气凝神,纷纷对门外已经散去的地方注视着,仿若那地方有什么东西让他们挪不开眼一样。
纪宬正准备回医馆呢,手下的出现通知他,左香菱一行人已经去客栈了。
他到后没多久,风琳也到了了,正好坐一桌商量抓凶手的事情。
“你们有什么进展吗?”
左香菱的目光在纪宬跟风琳两人见来回穿插着,嘴里还叼着上官飞白给她买的蜜饯,那样子十分的滑稽,却没有一个人笑。
“消息我已经放出去了,相信今晚就会有人路出马脚了。”
纪宬说完,将目光落到了风琳的身上,示意她接着说,原本他们两个是要一路的,但是一处医馆风琳就说要单独行动,说是要做两手准备。
“我们就先守株待兔吧,要是没有人出现,到时候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吧。”
纪宬听完明显是不满了,一脸有事瞒着他的表情看着风琳,左香菱忍不住咂舌起来,说了一句,两人这是由情况啊。
结果却遭到了两人的大白眼,左香菱顺势躲进了上官飞白的怀里,一副‘欺负她’的表情,上官飞白只是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并没有说话。
四人一直在房中坐到了午夜,为了不打草惊蛇,还为此演了一出戏,给别人一种各自回房间睡下了的错觉,实则,他们早就将几间房间开了暗门,熄灯以后便聚到了左香菱他们的房间。
就在左香菱倚着上官飞白睡得正香之际,几人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在黑暗中各自看了一眼,几人放轻了手脚将自己隐藏到了最黑暗不易察觉的角落。
来的只有一个人,身形不高,也没有十分壮硕的感觉,只能说是正常的身材。
他们放出消息说是已经找到了碗,便准备了一个跟那日一样的碗,就放在房间正中央的桌子上,害怕来的人找不到,贴心的用了一个盒子锁了起来。
那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桌前,还不时注意着周围的动静,看着一切正常,便准备直接将箱子带走,没曾想拿箱子被做手脚,任凭他怎么用尽力气都动不了分毫。
没有办法,他现在要是还想要带走碗的话,就必须撬开那个箱子了,为此他又是一番折腾,由于不能吵醒他假想中的房中人,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成功的取出了那个碗。
借着窗户缝隙偷过来的月光,看着跟他记忆中的一样,便带着几分安心抱着碗准备离去,没成想刚走到门口,就有一把冒着寒意的剑驾到了的脖子上。
几乎是瞬间这个房间就亮了起来,把整个房间照的那是透亮,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纪宬上去将人用绳子绑住,然后几人坐在凳子上坐成一圈将人给围住一副轮番审问的架势。
将那蒙面的黑布一掀开,就看见一个满脸麻子的人,左香菱看得是五官都挤在了一起,重来没有见过这么刺激的人。
“说吧,你是何身份,是谁派你来的?”
左香菱自认为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更加没有结仇于他,想来要么是陷害她的人,要么是替别人来的。
一脸严肃的小表情,左香菱似乎是觉得自己不够吓人,转身想要去抽上官飞白已经回鞘的剑,拿到手中却是举不起来,最后还是上官飞白搭了一把手才将剑架到了那人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