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能把你抓成这样?”肖满文当他说的是真的。
“疯狗。”
“你去招惹疯狗干什么?”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肖宇文嫌他话多:“你怎么那么多问题,撒你的药。”
“哦。”肖满文答应着,却突然站起来往外跑,还大喊起来:“父亲,母亲,我哥被疯狗抓得快没命了。”
“诶,你...”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怎么一点都兜不住事。肖宇文气得想打人,无奈背后痛得钻心,躺下了就没力气再起来。他是看不见自己后背有多吓人,已经没一块好皮都是红肉豁着,不是撒点药就能好的。
肖满文是被吓跑的。
经过肖满文这么一喊,肖家的灯火都亮了。一会肖宇文的房间就挤满了人,下人们看自家少爷还活着又都回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肖景琨和伍氏了,肖宇文拉着被子死活不让他们看自己背上的伤。肖景琨是常年习武之人,猛一掀,被子就掀开了。
“哎哟,我的天呐。”看着儿子身上的伤,伍氏喊了出来,“你这真是狗抓的?”
“嗯。”肖宇文抱着枕头点点头,希望能糊弄过去。
伍氏坐在床边仔细查看了一番,随即狠煽了一下他屁股:“臭小子,还想骗我,你身上的伤明明就是凤翅狼牙鞭抽的,说,怎么回事?这鞭子不是在湘州郡易家吗?”
之前肖宇文跟他她说易佳人来退亲的事,她光顾着和几个女儿玩了,一句都没听进去。
“您看错了,真是狗抓的。”肖宇文还想狡辩。
伍氏又煽了他一下:“那狗就盯着你后背咬呀,你后背有几两肉啊。说,这鞭子怎么到这来的?”
瞒不下去了。
“呐...嗯...啊...”肖宇文抱着枕头咕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给我大点声?”伍氏吼了起来。
知道自己母亲不好糊弄,肖宇文索性大吼一声:“我说,那个易枝花来宁安了。我身上的伤就是她拿您送她的凤翅狼牙鞭抽的,您这个聘礼送得真是好啊。”
当初母亲把这个鞭子送去当聘礼,他就感觉自己要倒霉,今天真应验了。
“呵呵。”伍氏讪笑了一下:“这么说易枝花来宁安了?”
“是。”
“她什么时候来的?现在在哪?怎么没到家里来?”
伍氏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都只想着未来儿媳妇,儿子受着伤她也不管了。
还是肖景琨心疼儿子:“我看还是先找太医来给宇文看一看身上的伤吧。”
“哦,是是,快差人去请。”伍氏这才想起儿子来,回头又问肖宇文:“易枝花来宁安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肖宇文没个好气:“我早上就说了,您没注意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