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卫生间,扑上柔软的大床。感受着一阵阵的困意,鱼笙不由得感叹了一声:
不得不说,这霸总对小白兔真的不错,一点物质上的委屈都给不了她。可惜了这段虐恋情仇。
鱼笙准备睡一觉再说,但这时,总有不长眼的打扰她。
一阵轻微的开门声传来,鱼笙没有锁门,因为她知道锁门也没用,说不定还会激怒这栋房子的主人,到时候关系更加恶劣,这可不是她希望的。
鱼笙屏息凝神,装作已经睡熟的模样。
白间站在女子的床头,看见女子安静温顺的睡颜,眼神柔和下来。
自己天天焦虑失眠睡不着,她倒好,睡得如此香甜,没心没肺。
白间有些复杂,他想起今天盈盈出门时的衣着,有些烦躁,她这样子只能给自己看。
一想到盈盈美丽的样子被街上许多男人看见,他就想把他们的眼睛扣瞎。
把自己内心最恶毒的想法深深压下,白间坐在床的另一边,脱下鞋。
正在装睡的鱼笙感受到他的想法,眼眸暗了暗。
他要是乖乖在那头睡觉也好,但是要是想搞什么小动作,她会忍不住给他断子绝孙的。
白间丝毫没有感受到自己身处暴风雨前的黎明中。他上床,把身子逐渐靠向“盈盈”。
鱼笙感受到男人越来越近的气息,身体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自己灵魂却一阵恶寒。
虽然这具身子不是自己的,但这种感觉确实自己的,她实在接受不了。
所以在白间准备搂住自己的“盈盈”时,鱼笙睁开了眼,与正在靠近的白间四目相对。
一个眼里略带些火热,一个还带着似乎是刚刚睡醒的迷糊。但如果细看,这迷糊之下是一片沉静。
“你,你怎么来了?”
鱼笙眼眸逐渐清醒,略带疑惑的轻声询问着。
白间感觉一阵窘迫,第一次爬小姑娘的床还被抓了个现行,还是自己心爱的姑娘,他感觉这辈子脸都丢光了。
“我看你被子没盖好,”白间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一脸严肃的说着。
“你感冒还要麻烦家庭医生。”
要不是鱼笙全都知晓,凭原主这个脑子,怕是真以为白间半夜爬自己床,就是为了给自己盖被子,还是因为担心自己生病麻烦别人。
鱼笙也不拆穿他的劣质的谎言。看了看自己裹得紧紧的被子,有些无语。
随即换上一副黯然的神情。轻声地感谢着
“啊,哦,谢谢你。”
白间看见她这副失落黯然的模样,心口一阵酸痛,但还是强忍下去。匆匆又看了一眼“盈盈”,还是离开。
“啧,还是个闷骚。”
鱼笙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评价了一句,然后闷头继续睡。
看着自家姐姐没心没肺的模样,且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惆怅。
高兴的是外面的妖艳贱货丝毫吸引不了她,惆怅的是那人可能也吸引不了她。
鱼笙不知道且生的想法,她身处这具羸弱的肉体里,今天耗费这么多精力,得好好睡一觉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