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发现的?”何翊看到大司马曲功死相甚惨,仵作检验是服毒而死,身上的衣服扯坏的地方与自己手里的那块布一模一样。
旁边的梅子果盘翻到于地,咬了一口的梅子已被氧化发黑。
那邓大人身上又如何解释?两人都有扯坏的地方。
司凌芷柔水般的眼神瞧着何翊,“我们来到这门口便听到里面椅子倒地的声音,立刻进来看,便发现曲大人死了。”
何翊令元风关上房门。
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一切都是平和的状态,“你说被逼自杀有没有可能?”
何翊蹲下身子,曲功手里还握着一颗梅子,汁液爆出。
“这椅子……”何翊环顾四周,越发觉得不对劲。
元风迟疑的问道,“大人,如何?”
“曲功大司马屋内东西摆放整齐,甚至可以说无越线之物,唯独这把椅子斜放着。”何翊绕着这把椅子反复观看,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何就是感觉怪怪的。
“大人!”曲功大司马手腕有浅淡的红痕,这样看来应该是被绳子绑着的,这下便说得通了。
制造假象,现在最希望自己平安无事的应该就是邓大人了。
“封锁此地,不得任何人靠近。”
何翊来到大牢,邓大人没少受皮肉之苦,这大牢走一遭,如同脱胎换骨。
“邓大人,别来无恙啊。”
“曲功自杀身亡,难道何大人还怀疑我?”邓大人现在就想哑巴吃黄连,倒不知是真是假。
何翊靠近监狱门,亲自开门与邓大人面对面坐着,“邓大人,您怎么就肯定这曲功大司马是自杀?”
不等邓大人回答,何大人再次发问:
“为何邓大人身上有跟曲功大司马一模一样的破痕,这明显故意栽赃陷害。”
“何大人,不可胡说。”
何翊看到厨房有孩子的餐具,放在常用的餐具那里。但是从进入府内这里就没看到人,奇怪的很,于是何翊立刻派司凌芷去查了此事。
“我感到最为奇怪的是曲功大司马为何妻子儿女都不在家?”
邓大人头偏向一旁,高傲无比。
“我调查了邓大人的银两支出,竟然在昨日支出一万两银子,还买了船票,我寻思你是给家人准备,可惜你妻子并不知情。”
“不知邓大人拿这些银两做什么?”
邓大人满头细汗不愿回答。
“这船是今晚开走,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能让邓大人大费周章。”
何翊说完也没有得到邓大人的回复,他一直侧头,不愿看他一眼。
最终还是没有找到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杀手,杀掉了凌霄可以作为唯一证据的人。
姚将军的尸体放在锦衣卫存储。
“大人,您回来了。”夏溪画一直没换衣服,等着凌霄回来。
凌霄没有理会夏溪画的动作,而是去内屋更衣。
夏溪画奔前顾后,为凌霄沏茶,“这是刚泡好的茶水,请慢用。”
“这屋子什么味道?”赵诚捏着鼻子,凌霄放下茶水,意味深长的看向夏溪画。
夏溪画张开鼻子四处嗅着,忽然双手合拍,蹲在大人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