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瞧。”从东厂至皇宫遥远的距离足以让凌霄讲完这场故事。

等到来到之时，已经晚了，“东厂何翊参见皇上。”

“来，听听。”皇上召他进入大殿。

皇上正听着热闹，意犹未尽，“没想到凶手是孙洪志，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连带贪污官银的事情一并了断了。”

皇上饶有兴趣的听完，高兴的叫来公公，“凌霄有功，赏。”

“谢皇上。”

何翊飞速的下台阶，就是为了跟凌霄叙上一叙，“凌大人，不知您这是唱的哪一出？”

“忘了，何大人，我们当时新找到证据矛头都指向孙洪志。”凌霄不等他来发问，“先行一步了。”

凌霄飞扬衣袖而去。

“不可能……这……不可能……”凌霄这几日的严刑拷打，已经接近让他们认供了，本来欣喜当头，却来当头一棒。

“大人，那两个人……”

“放了吧。”何翊绞尽脑汁，却也想不出凌霄这断案能力突飞猛进是为何。

侍卫踏着褐色土地，尘土洋洋洒洒挥洒自如，单脚向后一滑，“是，大人。”

“大人，您现在信夏小姐一面之词了吗？”赵诚跟凌霄关门而谈。

凌霄目视前方，“自然不会，我已经让袁芫盯着她了，有什么情况跟我汇报。”

“我怕她就是主谋，把我们都骗了。”赵诚担心的也是凌霄所担心的。

赵诚步步谨慎，“大人，您这样唐突的把夏小姐留在此地，会引人生疑。”

“我知道。”茶水煮沸飘出阵阵清香，“此事我早有打算。”

赵诚端起茶壶，沸水浇出茶香，“是。”

凌霄将一张锦帛递过来，赵诚双手接过，“大人这是作何？”

锦帛上是皇上对凌霄的封赏，银两万千，十六两胡椒，封凌霄为正三品锦衣卫。

“将这消息散布出去，东厂该知道的，一个也不能少。”凌霄所指的消息，不仅仅是功赏，还有这若有若无的案件详情。

皇上那边自然是打听不到这些详情，唯有靠不胫而走的消息，方可得知。

“是。”赵诚犹犹豫豫，“可是大人，这些都要说吗？”

凌霄不愿多费口舌，“堂堂同知，应该不需要我操心吧。”

“是，大人，卑职会步步为营的。”赵诚告退。

凌霄为了以后的案件着想，慎重思考一番叫住赵诚，“还有一件事，明日将夏溪画带来。”

“是。”

仵作如坐针毡，凳子砰的一声倒地，门开的那一瞬间让他期待已久。

是仵作的得力小手下，“仵作大人，您找我。”

仵作瞧了瞧门外，将门关严实了，“打听一下这个女子的来历，如此高明的能力，今后只怕会取代我。”

银两呈上，在此面前，仅少没有不被收买之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