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画。”终于等到自己,母亲尾随在夏溪画的身后往前走去。
夏溪画被门口的随机人士带着走到办公室门口,纤长的手指在门上轻轻的叩击着,推门进入,“是我。”
这样一个柔弱而又优雅的女子,心灵上经常遭受这样的挫伤确实害怕不已,夏溪画这是已经第四次了,前几次还觉得自己噩梦交加,可是这些种种案件的传闻又不得不让夏溪画关注了几分,上心了几分。
毕竟不是真实的,看得见却摸不着,倒也放心了几分。
母亲将夏溪画按在凳子上,“大夫,我女儿最近老是发癔症,您瞧瞧怎么回事?”
大夫换了一条布条,搭在夏溪画的腕部,三指触摸脉搏稳定,半响之后,大夫拿掉那块布条,“令爱没有问题。”
母亲还想说些什么,都被夏溪画噎了回去。
“谢谢大夫,母亲,我们走吧。”夏溪画拉着母亲走出来后,悄悄的嘱咐母亲,“不要当场质疑他们,这样会被认为你怀疑他们的医术,所以这件事就算了吧。”夏溪画知道母亲的脾气,这时候总要跟大夫好好的理论一番,甚者还有可能大闹一番。
“那你”母亲叹了口气,既然夏溪画不想继续看病也就算了吧。
“我无事。”夏溪画摇摇头,裹紧自己的衣裳,“母亲,您先自己回去吧,我去散散步。”
“你不回去帮我照看铺子了?”母亲叹了口气,自己本来还想溜达溜达,这天气适合享受一杯浓茶或者咖啡,坐在平静的清静小屋里,悠闲地看着报纸,现在却要看铺子。
是的,夏溪画的母亲比夏溪画还能糟蹋钱,说好听点就是会享受生活。
夏溪画的父亲早年因为夏溪画的母亲败坏家财,甚至她还是无所事事,早些便休了她,迎娶了另一名女子,家庭美满,早已忘记了夏溪画这个女儿。
但是夏溪画的母亲为了让自己的女儿不会跟随自己吃苦,找到了一门适合自己的手艺,现在便也可以无忧无虑过的舒适无比。
夏溪画倒也不恨父亲,她可以满足现在的生活,与母亲过好以后。
夏溪画的母亲开了一间铺子,名字叫做溪廊。里面主打就是卖布料跟成品的衣物,更甚还有胭脂之类的女人家用的东西。
夏溪画单手撑在嘴角俏皮的悄悄的说,“今天可是小寒易外出忌入宅,所以母亲就让我去吧。”夏溪画瘪着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你倒是理由一大堆。”夏溪画的母亲捏了捏夏溪画的脸蛋,“去吧,不过别再去那样的地方了,晚上又要噩梦缠身了。”
“知道了。”夏溪画虽然这样答应着,但心早已飞到昨天的客栈了,乐福食肆,今天非要一探究竟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