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刀和傅智的身上或多或少地有着不少伤口,他们的身上满是血迹,和十几个大青衣弟子玩命地拼杀了出来。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他们还是一阵后怕,将近一百多名的大青衣弟子,个个都是受过特训的精英子弟,竟然在一刹那间,像是秋后收割了的庄家,被那些大毒枭们给撂翻了,倒在了血泊中。
要不是傅智当机立断,把仅剩下的这些大青衣弟子都纠集到一起,照着一个托尼尔的方向扑杀上去,估计所有人都得被杀了。血奴怎么样了?纳兰初见和萧山河、钱阔海又怎么样了?事到如今,傅智和傅刀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奔逃的速度极快。
连续穿过了两条街道,傅刀和傅智奔逃的脚步这才算是稍微放缓了一些,傅刀问道:“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是回岭南,还是怎么样?”
傅智扫视了一眼身后,皱眉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怎么跟在我们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了呢?”
最开始是十几个大青衣弟子,现在就剩下了六个,其余的人呢?正在迷惑间,从身后伸过来了一直大手,掐住了一个大青衣弟子的脖颈,咔嚓!当场究竟他个脖颈捏捏断了。
傅智上去就是一刀,怒道:“铁锤,你怎么杀我们的人?”
铁锤闪身堵在了傅智和傅刀等人的背后,王挺和托阿也出现了,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王挺恨恨道:“傅智,你还好意思问?你说,纳兰家族对你们岭南傅家怎么样?可你们又是怎么对我们的?我爹为了你们岭南傅家,特意过来当市委书记,这可倒好,你竟然指使傅元振将他给打成重伤。你说,我这个当儿子不应该给老子报仇吗?”
其实,有一句话,王挺是没有说。他前几天得到的消息,王森在美国的一番抢救中,性命是保住了,可是唉,这辈子是再也成不了男人了。从话语中,王挺能够听出纳兰容华的幽怨。这种事情,谁都能想得到,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龄,突然间没有了男人的慰藉,这是多么可怜和凄惨的事情。
更别说,纳兰容华保养的非常好,看上去只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白嫩,让她就这么独守空房了,又哪能受到了煎熬。一想到这些,王挺就是一肚子的怒火和仇恨,还不都是岭南傅家人害的。要不然,自己的爹娘恩爱,他也是一个有完整家庭的男人。
这个仇,不能不报!
傅智苦笑道:“王挺,这件事情咱们不都已经解释清楚了吗?误会,这都是误会。”
王挺骂道:“狗屁误会,我要是醉酒后把傅凌霜给上了,然后跟你说是误会,你愿意吗?”
傅智道:“这是两码事”。
王挺冷哼了两声,然后往后退了退,沉声道:“杀光,不留任何痕迹。”
铁锤和托阿一前一后,扑上去就是一通杀戮。这两个人有多变态,谁都知道,连楚天舒那样的人都让他俩合击,差点儿给废掉了。傅刀和傅智,还有大青衣弟子的功夫是都不错,可又哪里是他们的对手?铁锤的古瑜伽术已经修炼到了至深境界,刀劈在他的身上,他的肌肉会自动的反弹,或者是将刀刃给夹住,根本就伤不到他。
当时,楚天舒的长刀掩护,短刀从后面绕过去,劈在了铁锤的身上。铁锤就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一样是没有受到伤害,就更别说是这些大青衣弟子了。
而托阿就更是邪恶了,双手托着火焰,整个人仿佛就是火的化身,每一拳下去,都会有一人的身上沾了火焰。呼呼地燃烧起来,想扑都扑不灭。
这些大青衣弟子可都是傅青衣这么多年的心血,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倒下,傅刀和傅智都红了眼,二人互望了一眼对方,一起转身向着铁锤扑了上去。刀锋闪耀,一个是刀劈铁锤的脑袋,一个是撩铁锤的下身,这都是攻敌之所必救的地方。
铁锤冷笑着,身体急退,拳头却突然暴涨,正中傅刀和傅智的胸口和小腹。二人的气息为之一窒,托阿的双拳洒出的火焰,已经向二人笼罩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