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快呀,李霖摆手道:“有请。”
没多大会儿工夫,一个身材瘦高,穿着一身青色长袍的青年走了进来,他神情高傲,进入了房间中,连正眼都没有瞧李霖一下,问道:“谁是李霖?”
在岭南,青色长袍可不是随便乱穿的,这都是傅青衣的嫡系。走到哪儿,都是备受尊敬。
拽什么呀?李霖笑道:“我就是李霖,有何指教?”
那青年将一封信递了上去,傲然道:“这是我们二爷给你送的帖子,邀请你一叙。”
李霖哦了一声,问道:“二爷?不是傅青衣?”
那青年目射寒光,把手握到了腰间,冷声道:“请你放尊重点,信不信我让你当场血溅三尺。”
王寇大笑道:“跳梁小丑,也敢来我们在这儿得瑟?傅青衣,我就叫了,你让我血溅三尺呀?”
“放肆。”在岭南,傅青衣简直就是神人一般的存在,甚至于有一些封建迷信的人都供奉着傅青衣的牌位,对他十分敬仰。如果有人站在大街上,高呼傅青衣的名字,会立即引起轩然大波,那些傅青衣的信徒们,会一拥而上,将那人给撕个稀巴烂。
人就是这么疯狂,不信佛,不信教,但是他们信傅青衣。
那青袍青年抖动着手腕,一把长剑已经刺向了王寇的胸口。
王寇微微一闪身,笑道:“怎么,傅青衣这么没有家教吗?让你们动辄就杀人的?”
那青袍青年见王寇竟然闪开了自己的剑招,剑招一变,更是凌厉,唰唰唰连续的几剑,招招不离王寇的身体要害部位。看来,他是真想一剑取了王寇的性命。王寇也不还手,连连躲闪,在李霖身边闪过的时候,那青袍青年突然间剑锋一转,剑尖刺杀到了李霖的咽喉,又快又急,狠辣无比。
没有任何的征兆,却没想到,李霖突然间一伸手,两根手指夹住了那青袍青年的长剑,然后轻轻一弹,那长剑立即荡漾了出去。
李霖微笑道:“两国相交,不斩来使。你收起剑,我不难为你。”
那青袍青年面色微变,突然又是一剑如毒蛇吐信般刺杀了过来,怒道:“我要替我们大少爷报仇。”
大少爷就是傅元振,让李霖在闽州市,把手臂给废掉了,内劲也被吸光了,已然形同废人。他现在还在船舱中囚禁着,算是李霖的一个人质。其实,李霖这次过来,就是打算将傅元振还给傅家的,不看别人的面子上,傅瑶总有几分薄面。
可这青袍青年咄咄不休,这让李霖也有些动了肝火,皱眉道:“巨巨,要他一根手指。”
“好嘞。”李霖一动没动,视再次刺杀过来的长剑若无物,战千军动了,而且速度极快,抓起一把椅子往出一递,那一剑恰恰从椅子中穿过。战千军用力往斜刺里一拽椅子,那长剑被带的脱手而出,还没等那青年反应过来怎么办,战千军已欺身到了他的近圈,抓起他的手指,咔嚓一声,给生生地掰断了。
十指连心,那青袍青年疼的闷哼了一声,豆粒大的汗珠立即顺着额头滴淌了下来,叫道:“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战千军咧嘴道:“我不知道我会不会生不如死,但是我知道,你已经生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