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刘昀很兴奋,眉眼间带着丝丝笑意,并不是今天年宴可以见到刘宏,而是今天他就要发动第二步计划。
按照原先的安排如果今天刘宏接见他的时候不提起他治病的事,他就要在年宴表现的久病未愈的样子,让刘宏不得不把他治病的事情提出来,而且董太后今天也会在,怎么也是她孙子,而且还是皇长子,不可能看到他这个样子一点都不过问的。
只要有人提起那他就要推波助澜,让刘宏不得不做一个决断出来。这样他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
年宴已经开始了,其实皇帝家的年宴也没有多少人,刘宏并不是先帝的儿子,洛阳也没什么王爷,所以除了伺候的宫女太监,只有董太后,刘宏,何皇后,和聊聊几个有公主的美人在,其他无出且不受宠的人没有资格来参加年宴,而王美人在董太后的催促下也回自己的宫殿休息了。
此时歌舞刚刚结束,按例再过一会就要结束了,刘昀心中很着急因为他一晚都是病恹恹的样子,包括刘宏赐饮时也是如此,但是除了刘宏多看了他一会,其他人问都没问。
正在他着急是不是要装晕的时候,突然旁边传来一句童音“皇兄,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你的脸色很不好啊!”言语间带着点关切,刘昀扭头一看,是刘辩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他着急出宫的主因。
此时刘昀心中很复杂,如果不是他母亲想要弄死自己给他铺路他也不要这么努力的想办法,但是他也是今晚唯一一个开口关怀他的人,听得出来他的话出自真心,毕竟才五岁可能真的看到自己哥哥难受的样子不忍心吧,虽然他们没怎么见过但是毕竟是兄弟。
刘昀心中稍稍叹口气刚想说话,谁知道何皇后直接开口了“辩儿啊,你皇兄之前得了一次重病,想来到现在是不是还没好啊?是不是上次留下病根了,也是怪我应该找几个太医为你好好调理调理。”
刘昀微微皱眉,这个女人怎么了,接的这么快这么着急。只见刘昀说道“母后打理后宫已经很累了,儿臣这是小事,而且上次父皇已经嘱咐太医为我查看过了,我也按照太医的方子在做,过几日就好了,不劳父皇母后挂心了。”
刘宏看着自己的大儿子眉头紧锁淡淡的到“昀儿,上次我让太医为你诊治,你这是还有病根在身上,需要慢慢调理。而且荀攸上次也和我说过这件事,二者所说大多都是吻合的。”
终于到了,等了一晚上谋划了几个月,就是为了今晚啊!“父皇放心,儿臣必定按照太医所嘱咐安心养病。”“嗯,病是要养的。不过按照荀攸所说北地天气酷寒,你这身体受不了,就算调养了也,没什么效果反而对你身体有碍,荀卿的意思是要你去南方调理。”“这可如何是好,儿臣尚未尽到为子孝道,儿臣不愿去,让太医在洛阳为我治病也能有效果吧,儿臣实在舍不得父皇啊。”
看着跪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的刘昀,旁边的人都有些愣住了,奴婢们把头低的更低了,刘宏看着刘昀现在的样子眼神中流露出很久没有的慈爱的样子。而何皇后看着刘宏眼神分外的凌厉,这小子演的可真是好啊,你这么想去就赶紧滚出洛阳吧。
“胡闹,既然调养就要好好地调养,太医也和寡人说了,你这病根是先天的,调理起来不是一两年就能好的。而且寡人在宫中只要你们安安稳稳的长大成人便是对寡人的孝道了,你不要担心什么好好的把身体养好,以后想父皇了,就回宫中来,我已经决定按照荀攸的意思让你外封就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