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一个新情况,雷鸣苦笑不已,看来自己带下去的这四百万巨款,说不定真就被人惦记上了,之前还觉得四百万是个很大的数字,跟八千万的负债一比较,这尼玛就是汪洋大海中的一朵浪花啊。
见雷鸣露出苦笑,陈然问道:“咋了这是?吓着了?”
雷鸣摇头说道:“我刚从叶天辰手里敲下来四百万,准备带到金河去,被强子这么一说,靠,我仿佛已经看到这四百万大洋被那些绿着眼珠子的王八蛋呲着牙狠狠扑上来一抢而光的景象了。”
陈然听后很没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直到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方才说道:“可怜的孩子啊,让我说你什么好?打个比方吧,你娶媳妇,亲也提了,聘礼也送了,成亲当天也顺顺当当的把媳妇娶回了家,等到把喝完喜酒的亲朋好友都送走后,一入洞房才发现,操,床上躺着另一个男人,正搂着你媳妇嘿咻,还有比这更悲催的事情么?”
雷鸣愣了一下,接着拿起筷子砸到陈然头上,义正言辞的说道:“你这个老流|氓!满脑子都是什么肮脏思想?”
陈然也不恼,嘿嘿笑着说道:“话糙理不糙。”
李强也随声附和道:“这比喻虽然不恰当,但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你这四百万,在金河县那些人眼里,不是新娘子,却也是个没有主儿的大姑娘,兹是没有主儿,那还不是谁先抢到算谁的?你啊,把这些钱带下去,又不能让他们沾手,还真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然,指望那些穷急了眼的干部不往你这些钱里伸手,基本是没可能的。”
雷鸣呵呵一笑,夹了两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咀嚼完咽下后说道:“真当我那么没脑子么?叶书记的批条在我手里攥着呢,这笔钱是批给金河县招商局的,我不去财政局请款,谁去也不管用,等我上任后,立个名目报上去,托个人找财政局的领导说和说和,让他们直接把款子划到招商局的账户里来,只要钱一到帐,没我的签字,谁敢打这笔款子的主意,我就敢剁了他的手。”
陈然蹙着眉头说道:“这么干,很得罪人啊。”
雷鸣冷笑道:“怕得罪人还干个鸟的工作啊,前怕狼后怕虎的,哥们儿干脆在市委组织部呆着算了,还清心。这四百万,看似不多,在我手里多少还能起点作用,全给了他们,够塞牙缝的么?”
陈然发狠似的说:“谁敢动爪子,老子第一个不饶他!”
雷鸣笑道:“没那么严重。对了,你的事情定下来了没?”
说到这个,陈然嘿嘿一笑说道:“定了,上午跟我谈的话,公安局副局长兼刑警大队大队长,要求我明天就去上任。”
雷鸣微笑道:“倒是比我还早走一步。”
李强端起酒杯露出贼兮兮地表情说道:“恭喜啊陈局,今后小弟的买卖就要靠你多关照啦。”
“滚你个土匪头子!”陈然说着,一胳膊肘子就捣了过去。
天气不错,睁开眼就能看到冬日暖阳不算强烈的光线透过窗帘照射进来,伸了个懒腰,雷鸣从床上爬起来。
今天是雷鸣赴金河上任的日子,心情谈不上有多么愉快,一想到金河县的情况,反而增添了一丝沉重。
趿拉着拖鞋往客厅走,闻到饭香的时候,雷鸣的嘴角微微上翘,快步走到厨房门前,照旧是双手环胸倚着门框目不转睛盯住丽人绰约多姿的背影流连忘返。
或许是因为就要分离,一贯被动的沈雪晨昨天晚上出奇的疯狂,连续要了四次不说,更是主动地把雷鸣压在身下,狠狠地**了一番,那小腰扭的,雷鸣现在想起来都不由一阵暗自担心。
早饭做好了,沈雪晨一回头,发现雷鸣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莞尔一笑说道:“起来了,快去洗漱,然后吃饭。”
雷鸣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沈雪晨,作祟的双手穿过衬衣覆盖在没有遮挡的两团软肉上,低声说道:“姐,辛苦了。”
被雷鸣一摸,沈雪晨柔软的身子立刻像蛇一样扭动起来,挺翘的臀部向后顶着,隔着裤子挤压着雷鸣的狼牙棒,媚眼如丝回过头来轻声说:“小混蛋,别搞了行不?姐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就控制不住了。”
感受着臀部的摩擦带来的快|感,看着沈雪晨脸泛红潮,动情的神色,雷鸣不由想到一个笑话,说是不要以为男人和女人上床就是占了多大便宜,其实,男人流出的精|液比女人流出的爱|液要多得多。要知道,活塞与气缸的相对运动,是活塞与气缸比耐用度,结果活塞总比气缸先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