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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永刚苦笑不已,这位不肯善罢甘休啊。一边是地税局长的公子,一边是市委组织部的干部,两边都是得罪不起的人,袁永刚头都大了。
“雷科长,先把手铐摘下来吧,你有不满意的地方,咱们慢慢说。”袁永刚决定先缓和一下局面,现在简直太被动了。
听小刘说周长龙把市委组织部的干部拷了进来,袁永刚当场就火冒三丈,拍着桌子把周长龙全家女性问候了个遍。等到他听明白事由后,立刻感觉到这起案子很棘手,索图赫是什么人周长龙太清楚了,这个家伙仗着市长任杰的支持,一贯的骄横跋扈目中无人,他若是知道儿子被人打了,依他的脾气,不把派出所拆了指定不算完。
但这组织部的人也不是好说话的呀,组织部是个什么单位,那可是握着官帽子的实权部门,里面的人不说是见官大三级吧,但你还真就不能把他当成普通干部对待。在你晋升的过程中,这些人或许帮不上你多大忙,但是歪歪嘴,关键的时候在领导面前说你两句不中听的,就能断了你的前程。
这样的两尊大神掐起来,让袁永刚非常为难。据小刘说,组织部的雷鸣是知道索文斌身份的,既然知道索文斌的身份还能有恃无恐,袁永刚就觉得这个人不平常。
思前想后,袁永刚决定打个电话查查雷鸣的底细,想到农村处的郝仁刚跟自己关系不错,就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当他从郝仁刚嘴里得知雷鸣是新任组织部长邵明诚从京城带下来的人后,冷汗刹那间就冒了出来,组织部长和地税局长孰轻孰重,都不用想了,袁永刚抬腿往审讯室冲过去。
“袁所长,你这样做不符合规矩吧?”看到袁永刚要给雷鸣摘手铐,索文斌冷笑着走过来,对他说道:“难道说,组织部的人打了我就不需要负责任吗?我很怀疑你执法的公正性啊,难道说眼睛里只有组织部的领导,不把我这升斗小民放在眼里?”
看到这小子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雷鸣笑了,他真怕袁永刚把他的手铐摘掉,摘掉了收拾人就没有理由了,索文斌很配合啊,简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这小子有前途,哼哼了两声,雷鸣索性一屁股又坐回到椅子上,目光中带着不屑看向索文斌。
此时的袁永刚恨不得直接一脚踹飞这个没眼色的混蛋,我在给你擦屁股啊小爷,你不领情不说,怎么净干这种火上浇油的事情?你当真以为人家办不了你爹么?
碍于索图赫的情面,袁永刚还真不好跟索文斌发脾气,强忍着心中的不快,袁永刚说道:“文斌,事情的起因,我们自然会调查清楚的,但是在调查结果没出来之前,我们也不能仅凭你的说辞就下定论。另外,如果你觉得我们的执法方式有问题,你可以向我们上级领导部门反映嘛,这是你的自由,作为人民警察,我们无权干涉。”
索文斌闻言顿时大怒,指着袁永刚的鼻子大声说道:“案情难道还不够清楚吗?我脸上的伤都是假的吗?你这是包庇,是纵贼行凶!姓袁的,别以为你是所长就没人治得了你,你等着,你给我等着!”说完,索文斌掏出电话向外走去。
袁永刚脸色铁青,气呼呼地站在旁边,一时没了对策。
一个年轻人走到陈然面前,将一个u盘递到他手中,陈然笑了笑,说了声辛苦,大步走进审讯室。
“袁所,你也别为难了,先看看这个吧。”陈然说着,将u盘啪地丢在桌子上。
看到陈然,袁永刚眼皮一阵猛烈地跳动,这位爷怎么也来了?周长龙不认识陈然,袁永刚对他可熟悉的很,更清楚陈然他老爸是常务副市长,他介入这件事情,是冲着谁来的?
袁永刚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一瞬间的迟疑后,他笑着说:“陈队,你这是?”
陈然笑道:“雷鸣是我的大学同学,他来齐州工作,我这个本地人少不得要跟他亲近一番的,今天本来打算拉去我家吃个饭,没想到半路上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袁所,你别怪我多事啊,按理说咱们分属于两个不同的辖区,我不应该干涉你们独立办案,但是老头子在家等着呢,兄弟出了车祸,我不过来看一眼,莫说在兄弟面前交代不过去,老头子那里也很难说啊。还有,也幸亏我过来走一遭,不然的话,我兄弟得被你们所这位周所长冤枉死,周大所长,执法真是铁面无私啊,呵呵。”
陈然夹枪带棒的一番话,说得袁永刚异常尴尬,不过他现在也没心思计较陈然不敬的言辞了,陈然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雷鸣是他哥们儿,来到齐州工作出了任何事情他都得担起来,并且,陈然都把他家老头子抬出来了,没听陈然说今晚请雷鸣吃饭,是陈市长的意思吗?
愤怒的回头瞪了周长龙一眼,如果说刚才他还想踹周长龙一脚,现在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这个王八蛋,**是给老子惹了多大的祸啊。
周长龙在知道雷鸣的身份后已经完全傻掉了,看到袁永刚冰冷的眼神,脸色煞白的周长龙双腿一哆嗦,浑身禁不住打起了摆子,这下糟糕了,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不仅没能帮索文斌把事情处理好,似乎也一脚踢到了铁板上,得罪了自己得罪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