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道:“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去见一个人罢了,好了,雪也停了,你自己赶路小心一点,我先走了!”
说罢纵身一跃,几个起落,便消失于茫茫白雪之中。
仪琳回到洞中,拿起自己的长剑,抬头看了下有些灰暗的天空,也飘然而去。
··················
话分两头,却说岳不群将四人穴道制住,本欲直接上前,一剑结果了令狐冲这个不孝的徒弟的,可站在雪地之中思量片刻之后,还是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将四人藏好,又四处寻觅,过了大半个时辰左右,终于在山腰寻得一处隐秘的洞穴。
陆陆续续将四人全部都搬到洞穴之中,又复下山购买了许多食物以及一些器皿,用一个木桶盛满了积雪,以内力化之,而后又在水中下入秘药,一一灌入四人口中。
如此忙活了大半天的功夫之后,又再次检查四人情况,发现此刻除了令狐冲和任我行还在昏迷,任盈盈和先问天均已经开始有些恢复,当即便又将四人穴道重新制住,又用绳子将四人都结结实实的死死绑住。
然后打坐回气,将自身的状态调整至巅峰之后,踱步来到任我行身前,贴着任我行的后背,体内紫霞神功缓缓运转,输入任我行身体之中。
此刻任我行体内的躁动的真气已经开始有些平缓,可依旧是不断地四处游走,岳不群并未替他将这些真气理顺的意思,弄醒了任我行,便收功而立,道:
“任教主,可醒了?”
任我行却是神色萎靡,脸色苍白之极,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气力,连手都动不了,骤然醒转,听到一阵颇为熟悉的声音,可现下身体难受的紧,没有分辨出说话的倒地是谁,当即艰难的睁开双目。
可是洞中光线昏暗,虽然有着火把,任然是看不真切,便虚弱的问道:“你是何人?”
岳不群却没有回答,而是将手朝着洞内一角指去,道:“任教主,你且看那角落处的是何人!”
任我行循着岳不群所指望去,只见一只火把插在石壁之上,火把之下一道熟悉的身影浮现,在细细打量,竟是自己的女儿任盈盈,只不过此时任盈盈虽然眼睛睁着,可是手足都被绳子绑住,身上也被麻绳绕了好些圈,口中被一团破布塞着,脸色也是苍白如纸。
任我行神色顿时变得慌张起来,往日里那股子披靡天下,舍我其谁的气势早已不复存在,恨恨的道:“你有何目的,直说吧!”
任我行也知道如今自己为别人掌中鱼肉,这人既然不杀自己,肯定是有着什么目的,也不拐弯,直接一针见血。
岳不群却是拍了拍手,道:“任教主好气度,不愧于魔教教主,既然任教主如此爽快,,那在下也就直说了,”话音一落,语气却是直接一转,接着道:“还请任教主将吸星大法尽数道来。”
任我行此刻却是逐渐的适应了洞中的昏暗,细细的打量眼前这人,道:“原来是为了吸星大法,只是,我若给你,你敢修炼?”
岳不群却道:“在下自有法子确认这功法的真伪,若是任教主舍得自己女儿的话,尽管糊弄在下便是。”说罢却是直接阴沉沉的看向角落处的任盈盈。
任我行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岳不群岳先生,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岳不群却丝毫没有意外,厉声道:“任教主还请快快将吸星大法细细道来,在下的耐心可是有限的紧。”
任我行却是一哼,可还是乖乖的将吸星大法的诸般口诀一一道出。
岳不群一边听,一变拿着笔再旁边记录,这吸星大法的口诀于寻常内功法门却是大大的出入,约莫片刻,数千字功法口诀便已经尽数写完。
岳不群将所记心法揣入怀中,给任我行为了口水,渡了一丝真气过去,道:“多谢任教主,既然任教主如此大方,在下了不是吝啬之辈,那边让你们父女二人团聚一会儿吧!”
说罢径直走到任盈盈身前,拿掉了塞在她口中的破布,便径直出了山洞,不知去干什么去了。
任盈盈立即便道:“爹爹,你身体怎么样了?”
任我行听得任盈盈话语之中的担忧,道:“我身体目前并无大碍,体内的异种真气也暂时都蛰伏起来了,只是经脉受创,周身大穴也被岳不群制住了,浑身无力,动不了罢了!你呢!你怎么样了?”
任盈盈忙到:“我也一样,筋脉受创,浑身内力一点也动用不了,全身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对了,向大哥和令狐大哥就在我旁边,只是他们的伤势比我重一些,令狐大哥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任我行却是一叹:“哎!没想到啊,老夫纵横江湖多年,先是被东方不败囚于西湖之底,现在又被这岳不群困在这山洞之中,枉我一生自命不凡,看不起天下人。”
任盈盈却是双目含泪,道:“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