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歌看见他停了下来，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沉重地点了点头。

高瑾寒冷冷地说:“没必要。”谈论吗?关于她想离开他的事?这是不可能的。

即使戴清歌不想要他的孩子，即使她在想别人。

只要高瑾寒不让任何人离开，他戴清歌就只能和他在一起。

这个想法使高瑾寒感觉好多了。

“听我说”。高瑾寒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弯下腰无情地捂住她的嘴唇，熟练地脱下她的衣服。

只伸出手来试了一次，连自己的衣服也没脱，便冲了进去。

戴清歌痛得弯下腰来，大声地想着，她的嘴唇哽住了，她那纤细的手指习惯性地夹在那人的肩上，紧紧地抱着。

戴清歌很痛苦，高瑾寒也好不到哪里去。

高瑾寒又进来了一会儿，从她的嘴唇上微微抬起头来，用沙哑的声音说:“放松一下。”

高瑾寒越往里钻，她就越疼，他一起床，戴清歌就对他喊道:“出去!”

高瑾寒闻了闻这些话，脸都变冷了：“不可能。”

你以前不想要孩子，但现在你想留下来?

在那之后呢?然后和他离婚?

高瑾寒瞪了她一眼，摘下领带，把她的手按在绑在一起的头上。

现在他又把她的手绑起来了，戴清歌的心便慌乱起来：“你打算怎么办?你让我走了。”

“我觉得我在做什么很明显，你问我在做什么。”高瑾寒把她的手绑起来，一边说一边缩回来，咬着她的嘴唇，低声说:“何必问这么傻的问题?”

戴清歌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反抗着。

第二天，戴清歌醒来时，她病了。

想说出来，一张嘴就觉得嗓子眼儿像沙子似的不舒服，头也有些晕。

戴清歌把手放在一旁，不太清醒地照例说:“高瑾寒。”

高瑾寒正在浴室里洗脸，门半开着，没有关。戴清歌的声音隐约听得见。

戴清歌好像在叫他。

昨天晚上，当他过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为了确保她会回来，并想到她可能真的吃了药。

但他没想到他会失控。

他知道她真的在服药，宁愿伤害她的身体也不愿为他生孩子，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他出去了，虽然他认为他可能听错了。

“高瑾寒”。戴清歌恍惚中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向床边走来。

高瑾寒顿了顿，朝她走去，用一种铁石心肠的居高临下的口气俯视着她“嗯?”

戴清歌抬起眼睛，不看前面的人，只说了几个字:“不舒服。”声音沙哑带点委屈，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高瑾寒觉得自己的心在发抖，眼睛也亮了下来，声音也不那么冷冰冰了:“怎么啦?”

高瑾寒坐在床边，伸手去摸她的前额。

高瑾寒觉得她的额头有点凉，正要把手缩回来摸自己的额头，这时他的手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抓住了。

戴清歌把他的手伸进被子里，低声说:“这儿也疼。”

晚上结束的时候，他给她简单的清洗了一下，但是没有给她衣服，所以，此刻，他的手摸起来又嫩又滑。

高瑾寒脸上闪过一丝未觉察到的恼怒。他把手缩回来，摸了摸前额。

戴清歌一定是发高烧了，她叫他声音嘶哑。

虽然高瑾寒想发泄自己的愤怒，但他没有想到使她生病。

看着戴清歌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的样子，悔恨和爱的痛苦涌上心头。

高瑾寒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戴清歌只是含糊地回答，没有睁开眼睛。

高瑾寒又问:“老婆?”

戴清歌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