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雪看不惯伍宇飞的盛气凌人,冷冷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伍宇飞怒道:“傅宸雪,我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
傅宸雪冷冷道:“既然知道我是傅宸雪,还废什么话?”
伍宇飞勃然大怒:“傅宸雪,你知道在和谁说话吗?”
傅宸雪寸步不让:“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和我有关系吗?”
伍宇飞眯起双眼,死死盯住傅宸雪:“就凭你在g市的所作所为,我有一千种办法可以让你消失!”
傅宸雪直视伍宇飞,冷冷道:“对于你,我只有一种办法!”
伍宇飞和傅宸雪的目光在空中激烈碰撞,仿佛有无数的火花飞溅开来,大厅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萧琪自然知道伍宇飞的身份,不由大惊失色。萧云龙夫妇也倍感紧张,毕竟傅宸雪是他们请来的客人,抛开与萧琪的关系不讲,光是傅宸雪所拥有的才华,就让萧云龙视若珍宝。况且萧母的病还要仰仗傅宸雪妙手回春,怎么能够让他出事?唯有桂全衡似笑非笑地看着伍宇飞和傅宸雪剑拔弩张,一言不发。
少顷,伍宇飞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上前握住傅宸雪的手,说道:“我这几天听过太多有关你的消息,来的路上,又听桂局长对你百般夸赞,我很纳闷,也很疑惑,要知道老桂一向吝于夸人的,我倒要亲眼看看你有何惊人之处。”说到这里,他摇摇傅宸雪的手,笑道:“今日一见,傅宸雪果然胆气过人,风骨天成,英雄出少年!”
桂全衡笑道:“伍厅长,你既然认输,那两瓶三百年的‘老窖池’什么时候给我?”
伍宇飞大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会趁机打秋风,不用惦记,明天中午十二点以前我会让人送给你!”他看到萧云龙等人疑惑的神情,解释道:“来的路上,老桂和我打赌,说傅宸雪蔑视威权,胆气过人,最好能坦承相对。结果你们都看到,我输得心服口服!”
大家都笑起来。
傅宸雪揉揉鼻子,说道:“桂局长,你和伍厅长拿我寻开心,好吧,这事我认,不过那两瓶酒你得给我,算是对我心灵伤害的补偿!”
桂全衡瞪大眼睛,叫道:“傅宸雪,你知道那两瓶酒我惦记多少年吗?这好不容易才弄到手,全被你搞去,你还不如直接杀掉我呢!两瓶绝对不行,一人一瓶行不?”
傅宸雪当即拍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桂全衡看看傅宸雪,忽然省悟过来:“傅宸雪,原来你小子诈我啊。我眼睁睁自己跳到坑里,妈的,这还有天理吗?”
大家都哈哈大笑。
伍宇飞笑道:“都说老桂奸似鬼,谁知今晚也喝了傅宸雪的洗脚水。老桂,我今天输得不冤,你小子以后也没资格在我面前得瑟吧?”
大家笑一阵儿,萧云龙让萧琪陪着母亲回屋去。萧琪不想离开傅宸雪,可看到他们有事要谈,只好不情愿地上楼去。四人落座后,桂全衡让傅宸雪把今晚的遭遇重新叙述一遍,包括“流月楼”和“山 口组”以及他对情况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