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感,他喝过几回,自然已经记住了那股甘美滋味——
看来,他的小妻子,有不少事情瞒着他啊!
想到小妻子明明心脏不好,但是只要不舒服,喝点水休息半下午就能恢复过来……
有些事情经不起推敲,之前只觉得神奇之事,眼下被霍立钊一件件在脑中过虑,很多明显不对劲的地方,就浮现在他脑中!
“……”
霍立钊抬手拧了拧眉心,决定静观其变,有些秘密,并不是一定要探究到底、
若是他开口问了,会不会让妻子对他起防备之心?那他还不如继续当个睁眼瞎。
他家小妻子从来无害人之心,这一点,他很肯定!
而且,有些东西,一旦拿出来,那未必是好事,也许会给她招来大麻烦事儿……
盯着茶几上的药,霍立钊想着,他是吃呢,还是不吃?
也不知道媳妇会不会乖乖回来、
一想到小妻子这回真恼上他了,霍立钊又拧了拧眉,决定还是先把药吃了,要不然,等会妻子回来,又添一层火,那不是更糟糕!
直到八点过,霍立钊才等到妻子回到颐心居。
听到隐隐约约的声响,他假寐闭上的眼睛,便睁开了,扭头望向门口、
等了两分钟,才看到有人推开门,自然是魏秀儿!
“媳妇。”
霍立钊眼睛一亮,瞧着她手中又提了一个篮子,发现是新采摘的葡萄,还有梨子。
“你吃了消炎药没有?”
“吃了。”
魏秀儿心口便是真有气,瞧着丈夫脸上憔悴样,皱起黛眉靠近,不高兴训道:
“吃药了怎么不睡会?这种外伤,就是要多休息,让身体机能修补伤口。”
既然吃了药,魏秀儿就不让他吃水果了,好歹歇一会,便手将篮子放在茶几上。
此时,霍立钊好了些,能侧躺了,后背虚靠在沙发背上,见妻子靠近,他小心翼翼的握住她手,剑眉锁紧,低哑示弱:
“媳妇,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不气,受伤的又不是我。”
挣了两下手腕,没甩开。
想到他伤口,魏秀儿到底没舍得用力挣脱他大手,见到垃圾桶里带红的纱布,她心口一惊略僵,她有些心虚的问:
“阿公拆了包扎来?换药了吗?”
“还没,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药粉,阿公说这药粉药效好,让它们继续发挥药力,等晚上施了针再来换药。”
“……嗯,药粉倒是还有,但是不多了,我出门想着有备无患,带了五包出门,现在只有三包了。”
魏秀儿略略回避了丈夫的眼睛,这时,天色全亮了,她才发现,丈夫身上穿的衣裤,并不是她做的、
她脱口就问:“你原来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