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公为何如此暴躁?是否让我家大王亲自来跟卫国公谈谈?”
“哈哈哈,好大的口气,敢威胁本相?你回去,告诉无素,他若是有种,胯下还有那两颗卵子,那你就让他来,千万别不敢来,直接来,有多少人就带多少人来,老子倒也看看他是多有种?敢跟老子说这种大话!”
“废话小说,各凭真章!”
使者转身欲走,秦琅叫住他。
“老子瞧你那两条小辫子不爽,你既然秃发,干脆全秃好了。来人,把这使者的头发全都给刮干净了,一根毛不要给他留,另外他耳朵上那个金环,我怎么瞧都你是抢劫我们唐人妇女的首饰,给他摘了,另外给他鼻子上打个孔,换个一斤重的大铁环给他带上!”
使者惊惧。
“卫国公岂敢侮辱我吐谷浑使者?”
“呸,是你们先自取其辱的,敢威胁老子,虽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但教训下你还是可以的。”
几名关中子弟上来,几下将那使者干倒,拖死狗一样拖出去,给他把那半秃的毛发全给剃干净了,又给他耳朵上金环摘下,给他在鼻孔上穿了个一斤的大铁环,然后把他赶下山去。
老刘在一边看的是目瞪口呆。
这样做,确实有点太侮辱吐谷浑使者了,也是不给吐谷浑人面子啊。
“我就是要激怒无素。”
老刘一怔,卫国公这是要激怒无素,引他来攻啊,这倒是厉害。为将者,最怕的就是动怒了。
果然,三天后,无素来了,带着千军万马迤逦而来。
除了吐谷浑一万人马,还有党项羌的五万人马。
党项拓跋部的首领拓跋赤辞,这位伏允的女婿更是亲自统兵前来。
羌兵深入,可是一路上遇到的城堡却都城门紧闭,拒守不战。
无素便干脆直接领兵绕过,直驱叠州城下。
山下河谷平原,无素立营,派人至叠州城下,向城中射出挑战书。
秦琅就站在城门楼上,看着那漫山遍野的羌人,却只微微一笑,当着羌人使者的面,把挑战信直接给撕了。
元素闻报,怒不可言。
“姓秦的如此懦弱吗?先前不是很狂妄的辱我使者,狂妄挑衅本王吗?怎么如今本王亲至,他却又做起了缩减乌龟了?”
无素派出一队羌兵,到城下向秦琅叫骂。
可惜,秦琅坐在城头上观风景,甚至还有闲情雅致谈起了琴。
“告诉无素,别乌鸦一般的乱叫,真有本事,就直接攻城便是,不管什么招本相都接着。没卵子不敢攻城,那就直接灰溜溜的滚回青海湖去好了。”
说着,秦琅让人将一套妇人衣物扔下城。
“无素若是没卵子,我就送他一套妇人衣物,以后就做妇人好了!”
无素派人去骂阵,谁知道秦琅没骂出来,倒是骂回一套妇人衣服来,还反被秦琅骂是没卵子的,这可把无素气的不轻。
“明明是这秦琅做缩头乌龟!”
骂了一阵,无素依然不解气,望望那独山上的叠州城,一咬牙,“既然姓秦的要做缩头乌龟,那老子就把他的乌龟壳给打破。来人,给我传令,准备攻城!”
拓跋赤辞赶紧劝说这个大舅哥,“大王莫中那秦琅的激将法,叠州城险墙高,易守难攻,咱们强攻,实不划算。”
“本王岂不知这些,可那姓秦的也不傻,他岂会出来跟咱们在平处对阵?就他那两三千人,一出城就是找死,他不会出来的。咱们也别跟他做口舌之争了,否则只是中他的缓兵之计,直接打吧。”
虽然关城险要,可无素就不相信,以他六万人马,还会攻不破一个几千人守的小山城。
无素难得一次能够统领六万人马,在西北,人马过万,都已经是名王实力了,这六万人马,就算是整个吐谷浑来说,都已经很了不得了。
握着这么多兵马,难免就会膨胀一点。
拓跋赤辞虽比较谨慎,可细想无素的话也没什么问题,秦琅不出城,那么最终也就是攻城战,他们有这么多人马,应当有很大胜算。
松州之败虽在近前,但他认为那主要是思头和细干这主副将不和,加之判断失误,没料到唐人援军来这么快,结果轻敌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