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她瞧着可怜动人,季临渊却不为所动。
见他是不能送松口的了,宋羡鱼屏住呼吸,一口气灌下去。
许是喝的太快,胃里一阵翻滚,险些吐出来。
季临渊抬起她的脖子,轻柔地帮她顺了顺胸口,随后下楼给她倒了杯热水上来。
宋羡鱼连喝了好几口,才把嘴里又苦又涩的味道冲干净。
季临渊剥了顺手拿上来的一颗糖,塞进她嘴里。
甜味在舌尖化开,顺着唾液流进胃里,似乎也流进了心里。
季临渊拍了拍她的头,“要是怕苦,以后喝药先备块糖,好了,睡吧。”
关了灯,宋羡鱼先钻进男人怀里。
“我第一次吃糖,是我爸给的,你给的和那次的一样甜。”这种甜,在心里,不在嘴上。
季临渊知她幼年坎坷,心里泛起心疼,把她搂得更紧了点,“以后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话落,宋羡鱼在黑暗里吻住他的唇。
甜腻的感觉从女孩的舌尖传递到他的舌尖。
喘息渐渐加重,季临渊及时阻止了越发过火的吻,亲了亲宋羡鱼的额头,声音压抑低沉:“睡吧。”
宋羡鱼搂着他厚实的背,“你要是想,我可以帮你,男人不都喜欢女人用嘴——”
话没说完,季临渊搂她的力道加重,“哪听来的荤话?以后不许再说。”
宋羡鱼手指挠他胸膛,嘴角翘着:“你不喜欢?”
她以前买的那几本书,里面有涉及两性方面的内容,她没经验,但书上写得言辞凿凿,倒也不像胡乱写的。
季临渊没回她的话,宋羡鱼动了动身体,不小心碰到季临渊某个地方,她嘴角笑容加深。
看来书上写的也非虚妄之言,至少,某些人光听了一下,就有反应了。
……
宋羡鱼在贡院休息了两天,学校也快开学,去摄影棚拍片时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柳沁雨,本以为柳沁雨多少要为难一下,没想到她爽快地就答应了。
拍摄中途休息,她接到一通陌生号码的电话。
接听,对方直接问:“是宋羡鱼吗?”
宋羡鱼听是陌生的男音,还知道自己的名字,狐疑反问:“你是谁?”
“我叫秦戈,是林逾静的老公,能不能出来喝杯咖啡?我有事找你。”
宋羡鱼声音冷下来,“很抱歉,我不认识你。”
“别挂电话,我知道忽然找你很唐突,可我没有其他办法,小静出事了,现在只有你能救她,求你救救她,只要你能救她,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