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婢女内心是有些惊惧的，又很是不甘心，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身为天宫圣女的贴身婢女，竟然会成为一个圣灵国普通女子的砧上肉，被其肆意凌辱。

萧素菲轻勾唇角，并不答话。

但下一刻，她手起刀落！

“啊——”黑衣婢女惨叫一声，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袖子被萧素菲一刀割开后，迅速又割下她一块肉来。

手臂上，鲜血淋淋，已经少了一大块肉。

萧素菲一脸嫌弃地看着地上的肉，撇嘴：“很久没对人动过刑了，手法不怎么熟练了。”

黑衣婢女简直无语！

听起来，就好像萧素菲以前经常对敌人做这种事一样，简直让人觉得恐怖如魔鬼！

不过，黑衣婢女怎么也想不到，萧素菲不过是在吓唬她罢了——以前的萧素菲，根本用不着对谁动刑，因为她的敌人也不多，即便有，也通过战斗的方式当场杀死了。

没什么深仇大恨的，萧素菲压根犯不着对敌人动刑。

但黑衣婢女不同——她本来实力就强过萧素菲，何况又是以圣灵神域天宫弟子的身份来对付圣灵国的萧素菲，简直太恃强凌弱了，所以萧素菲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再者，萧素菲还要得到一个肯定答案，到底是不是公孙婉儿派这两名婢女来杀她，而公孙婉儿又到底有没有回去圣灵神域呢！

“你杀了我吧……”

萧素菲割下第五刀时，黑衣婢女痛苦地出声，带了一丝哀求的意味，低下了那自视高贵的头颅。

她不想死无全尸，也不想死得这么痛苦。

“杀了你，容易。”萧素菲晃了晃手中带血的匕首，唇角轻勾：“你配合我回答几个问题就行。”

黑衣婢女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她恨不得能把这萧素菲给活生生咬死！

但，她从萧素菲的眼里看到了冰冷嗜血的气息，完全不似一个十几岁少女该有的纯真善良。

在萧素菲再次扬起匕首的那一刻，她终于妥协了：“我回答！我回答！”

萧素菲笑了，满意地收起匕首。

“很好。”她点点头，遂即开始发问：“你家主子是不是天宫圣女公孙婉儿？是不是她派你来杀我的？”

黑衣婢女咬牙道：“是！”

萧素菲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喜欢南宫瑾？”

“主子没说过，但主子和九王爷是定了婚约的，主子此次来圣灵国就是为了这件事，可你却抢了主子的未婚夫！”黑衣婢女恨恨地看着萧素菲，仿佛萧素菲是个第三者一般。

萧素菲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玩味地看着黑衣婢女，手里甩弄着沾血的匕首，秀眉高高挑起：“就因为南宫瑾喜欢我，又拒绝了和她的婚事，她就要杀了我？”

黑衣婢女冷冷地瞥了萧素菲一眼，哼声道：“你给主子提鞋都不配，怎么能抢走主子的未婚夫？主子让我们来杀了你，而不是把你带回天宫百般折磨，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萧素菲简直就要笑起来了。

世界上竟有这么厚颜无耻的逻辑？就因为南宫瑾喜欢她，不喜欢公孙婉儿，公孙婉儿就要杀了她，而且理由是她一无是处比不上公孙婉儿这位‘下凡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