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酒还没下肚,突然门帘一掀,从外面走了一人进来,进来这人正是司马昊。他一扬手中的铁牌,对这人施了一礼说:“敢问阁下便是疤四爷么?”
这人抬头看了看司马昊,一脸傲气地说:“我便是疤四,你是蒋雄的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情?”
司马昊故作神秘地说:“小人是铁桨帮蒋帮主的心腹之人,特地来京城问候疤四爷的。”
疤四闻听是蒋熊的手下,便大大咧咧地说:“哦,亏那蒋熊还记得我疤四,咦……,我怎的未曾见过你来?”
“呵呵……,小人平日只跟蒋爷打打下手,无事时在扬子江上,搞些小鱼小虾,弄几个小钱花花。”司马昊边向疤四走去,边继续说道:“疤四爷您贵人多忘事,怎会记得我呢。”
这疤四闻言说道:“说的也是,莫说是你,就是那蒋雄,我也未曾见过几面。那么东西带来了吗?”
“都带来了。”司马昊一边装作往怀里掏东西,一边快步地来到了疤四的身边。突然快如闪电般地点了疤四的几处穴道,叫他动弹不得,旋即左手一把揪住了疤四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右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刀尖抵住了疤四的眉心,威严地低声喝道:“你若是敢喊出半个字来,我便将你的天庭盖削去,让你点了天灯。”
疤四此时便和个提线木偶一般,双脚离地,那把匕首好像有一道寒光似的,直射进他的脑海中,使他看什么都是东倒西歪,模模糊糊地一遍。这一下变故突兀,将疤四吓得魂飞魄散,小便顺着裤腿流了下来。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喊,求好汉爷……爷,饶、饶了我的性命。”
司马昊说:“你这狗东西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本待要将你碎尸万段。现在却才知道要我饶你性命!不过……,这也不难!只要你依我一件事,我便放你一马!”
疤四忙不迭地说:“莫说是一件,便是十件我也依得。”
司马昊又说:“那好,你且把嘴张开。”
疤四不知司马昊要搞什么名堂,只得将嘴张开。司马昊从身摸出一丸药来,塞入疤四的口中,然后一捏疤四的下巴,逼他把药丸吞下肚去。再慢慢地说道:“这是我门中秘制的毒药,倘若无有我门中解药,七七四十九日之后,便叫你肝肠寸裂而亡。若是替我办成了此事,到时我自会给你解药。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只是不知好汉要我办什么事儿。”疤四不由得问道。
司马昊说出一番话来,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再次把疤四吓个半死不活。
司马昊沉着脸说:“你且听好了,我要你将我送入官中,就在皇上身边谋个差事。”
疤四听了这话,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皇上身边做事,就象伴着老虎生活一样,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吃饭家伙搬了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般人避之唯恐不及,这人却要往皇上身边靠,莫不是要图谋不轨不成。要是一旦出了事儿,这可是要夷灭九族的。想到这里,疤四就觉背上凉嗖嗖的,目瞪口呆地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