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温烁，我错了，我不该利用你，你别这样……”杨小妾的声音发虚，再也没刚刚那般的喝怒。

温烁理都不理会杨小妾，丢掉竹篓，临走前对杨小妾笑了笑。

那笑……奠定杨小妾的死亡。

卫无姜往那水牢里看了眼，浑浊的水带着微黄，和尿臭味，正好是水蛭最喜欢的东西，水蛭像是知道食物在哪似的，一窝蜂的往杨小妾的身上涌，一点点透过衣服吸着她白嫩的肌肤上。

脸上、唇上，甚至连眼睛……

不敢看了。

卫无姜不敢再看，看得心惊肉跳，甚至都快要呕吐出来。

同时卫无姜清醒了。

她缓缓的睁开眼，眼前一片迷茫，直到看见上面躺着的容澈，才认清这是现实，她已经从温烁的梦镜之中清醒过来。

偏头看了看天色，天边露出一片鱼白。

她拧着眉，定定的看着上面睡觉的容澈，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纵然知道温烁的手段定然会很残忍，看亲眼看见时，内心的呕意，真的没法控制。

温烁从八岁时就变得那般残忍，那容澈呢。

卫无姜以前看见过他的过去，知道他从小也是受人欺凌，几乎都要被打成残废，可变成魔王的路，也不是他自己真正要选择的，从头到尾，他都被人逼赶着，一步步走上魔王位。

这两人走的路……不相同。

卫无姜不知看了多久，就连容澈翻身，深眸盯着她时，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