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整合,我们来不及休息,对朱庆进行连夜审讯,而灯光下朱庆似乎有了点点神采,承认了杀人,也交待了杀人过程。
在平安夜的晚上十一点,朱庆对死者进行了猥琐,而后是变态式的性侵,这样一个过程长达五个小时之多。
最后,女孩死了。
朱庆开车把女孩放在了副驾驶座上,而后开车拉到了大街上,扔在了大街上。
之后,他扬长而去。
也许我该松一口气,因为破案了,朱庆就是凶手,他承认了,也交待了过程,但是有一点,死者的身份呢?
朱庆并未说死者是哪儿人,如何认识,只是在交待过程中称呼女孩为漫儿。
出了审讯室,周安皱眉道:“这个朱庆似乎有精神问题,难与人正常沟通,但对于某些事却记忆深刻。”
“那也不是我们担心的事儿了,我现在就是在想死者的身份。”在审讯的过程中,我们不止一次有问朱庆,但正如周安所说,他似乎不明白我们在说些什么,交待杀人过程也是自个儿说出来。
“对了,知今没人报案么?”周安问。
我摇了下头,说如果有,老秦早就和我说了,说来也怪了,凶手抓住了,死者的身份却是个谜。
说真的,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不论如何,朱庆是抓住了,多少松一口气了,可以回家睡一个安心觉了。
不过当我第二天来到局内,正好看到迎面出走的周安,很急的样子,忙问:“老周,怎么了?”
“不好说,确认了再说吧。”周安丢下一句话,出去了。
哦,可能有急事儿吧,所以我也没多问,等秦队来了以后问了一下死者的身份清楚了没,然而秦队也是直皱眉,说没信儿。
唉,见鬼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让小李、美红再度审问朱庆,但朱庆一言不发,什么也不说,于是这样僵持到了下午。
也就是下午,周安回来了,神色有点儿奇怪,看着我来了一句:“老许,有个情况……你要不要听一下?”
“说吧。”我道。
沉默了好一会,周安叹气,说我去查了一下,二十多年前的案子中……也就是其中的凶手张长富了,他有一个一岁多的孙女,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什么?”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不安。
周安看着我,一字一句道:“张长富的孙女……叫张小漫,当时记入户口了。”
‘张小漫’三字如魔咒一般窜入了耳朵,我脑袋‘嗡’的一声,只觉的整个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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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难道说……
“不是,不可能吧?当年的小女孩……不对啊,警方都找不到,朱庆怎么可能找到?”我怎么听不明白周安的意思呢,他无非是想说死者就是当年的一岁小女孩,也就是杀他一家的凶手孙女。
周安听后,又是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是这样也好了,那她不过是痛苦五个小时而已,最可怕的是……朱庆把当年的仇人子嗣给养大了。”
什么!
“还记得朱庆的家么?家里有婴儿时代的衣物,有几岁时的衣物,也有十几岁的衣物,那些或许不是他母亲或是姐姐的遗物,而是他买给死者穿的。”
“邻居说朱庆不让任何人进入,我想我们可能误会了,以为他受了刺激,所以拒绝和任何人来往,现在看来不是,他只是不想让别人发现,家中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