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尓梅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好友怕是有执念了,如此下去倒是真的成了那沽名钓誉之辈。思索着上面的分析,他有开始想着流寇接下来的动向。不过他也不是这方面的人才,判断上自己也不懂那么多。
“用卿你没有官职再身,不如去哪襄阳走一走打听一下?前段时间我们得知消息,长沙以及武昌府,彻底对我们封锁了。不允许我们的官员过去了,哪里想来也有了反意,可却对经商的没有什么约束。朝廷的掌控力已经只有南方这一块地了,群雄并起了哎……”看得出来那蜀王手下有人,可是他们却是南京市第二都,所以说他们还是正统。
阎尓梅叹了一口气说道:“宪之……现在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局面,那建奴狼子野心绝对不能作为合作的对象。这一次已经开了坏头,以后断不可能了。甚至说我们还要找机会,击败建奴在慢慢遇流寇周旋。”一直以来他都是给史可法出谋划策,现在也算是苦口婆心的劝说。
史可法有点皱眉:“用卿此事喂自由计较,只是那流寇太厉害了十万建奴斗不敌,我们恐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至于以后再说就是了,反正他是不认可报纸上写的东西。”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差点没有把他给气死了。
阎尓梅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老友太过于爱惜自己的羽毛了。恐怕过不了几日就要批斗这篇文章了,以他的名望只要反击,这报纸上的东西在这里是没有市场的。叹息之后也只剩下无奈了,事实就是这么的无奈。
“既然这样,宪之好生休息,我且回去准备一番。”既然没的说那就不说了,他倒是想去襄阳看看哪里的大才。如果真的按照后面的分析,建奴工大了南方他们也好有个去除。他可是听说了孔家店哪里的人都剃发易服了,他可不想弄个光头,哪怕是半个光头都不行。
报纸上分析的东西很多,可真正关键的却是他们会帮助建奴,可是建奴却不会帮助他们。这一点史可法却不相信,可是阎尓梅深信无疑。史可法是官员他都这般了,阎尓梅自然无法劝说他。可他却不得不为自己一家老小考虑,如果那边真的治理很好,他就考虑去襄阳……
回去之后修正一下,阎尓梅就准备在年前去襄阳走访几个老友。比如说那陈家也该走访一下了,虽然过年的时间不对,可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了。立刻了史可法的府上,他立刻就开始去准备了。相反史可法却已经开始写反驳这些东西的文章,别人都挑衅来了,他怎么也要迎战了。
只可惜这文章一出,怕是他的名声在几年之后会彻底毁了。现实就是这么的无情,流寇虽然是贼,可那建奴更是农夫与蛇。报纸带来的并不只有一份,可以说南方这边有些势力的家族都会有这个东西。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个钱家,流传了一个千多年的家族,在后世更是出了钱学森这样的巨擎。当然他们也出现了败类,比如说那钱谦益,当然这人只是私德有问题可不代表文化有问题。他的才学还是有的,只是显得有点私德太差了。
这些大家族都得到了报纸这个东西,上面的理论新鲜事情让他们都忍不住想要去川蜀之地印证一番。尤其是那钱家更是对这种事情敏感,能存在一千多年的家族,对于内部有着骄傲的传承,对于外部更是与时俱进。他们一点都不老土,只要好的立刻就接受过来。这一点就是生存之道,那些冥顽不灵的早都死的差不多了。
当然也有一些家族对于这事不怎么在意,比如那郑家就对这事不在意。他们已经不想作为家族了,而是有了野心。所以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他们很完美的把自己玩死了。不忘初心这一点很重要,认清自己的定位更重要。
这个年似乎有点意思了,南方、阎尓梅、钱家、还有一些小家族的人也都朝着襄阳而来。这里面不乏真正读懂报纸上面内容的人,他们心中认可了张望的理论,觉得那史可法就是庸才。这才怀着不一样的梦想前来,当然他们身后的家族也是支持的。古代讲究一窝三分,一个家族自然要让自己家族的人才朝着不同的势力去。如果其中一支灭了,另外两支也可以存活下来。这就是生存之道,这也是传承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