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那叫一个扬眉吐气啊,连带着尉迟宝林和段猛,都一阵笑嘻嘻的,咋地,咱武将就不准许作诗了,现在不仅做了,而且做得还很好,把一干士子都压了下去。
“处默,走,咱们去燕来楼,我请客,看他们一群吞了苍蝇一般的脸庞,就感到吐气”。尉迟宝林之前没少被讽刺,现在扳回来,高兴的咧着嘴大笑。
“那是,今天不醉不归,哈哈”。段猛也是高兴异常,虽然感觉从小一块长大的程处默不是作诗的材料,今天这是开窍了?不可能,最多,是请人做的,不管了,反正查无实据,就是自己做的。
“不瞒二位兄弟,我这诗可是我一个新认识的兄弟做的,要庆祝,怎么可以少的了他,走,跟哥哥走一趟”。程处默可是义气当先,回到家,就打算牵出自己的宝马,没想到,碰到了程咬金下了朝在休息。
“处默,听说你都会作诗了”?程咬金咧着嘴大笑,显然是今天的事情已经知道了。
“那是”。程处默得意洋洋的说,没想到突然一个大脚伸过来,然后悲剧了,直接飞了出去。
“混账玩意,我是你爹,你是什么学识,老子还能不知道,还作诗,在外面冲冲门面也就罢了,到了家里还敢骗我”。程咬金说的严厉,却没有多少生气,踹完了一脚,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吆喝着要去喝酒,要庆祝儿子会作诗了。
换了一般人,还真弄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不过程处默倒是咧嘴一笑,被踹也毫不在意,反正都习惯了,牵着马就出了府门,汇合了尉迟宝林和段猛就朝平安村奔驰而去。
“程处默”?王治正发愁呢,请来没几天的先生,却是因为老家奔丧,昨日就回老家去了。
现在的先生太少了,而自己又不熟悉,不知道从何下手。
“哈哈,兄弟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说来听听”?程处默心里高兴,自己可是受了人家的帮助,现在人家看起来有难,焉有不助之理。
“来来来,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尉迟宝林,尉迟家的老大,这位是段猛段家的老大”。程处默介绍的简单,可是,王治却是清楚的很,两位的老爹,也是牛人啊,一个尉迟恭,一位段志玄,自己去年和今年初,还在后一个帐下待过呢。
“这位就是我新认的兄弟,王治,凭自己的努力,被陛下封为男爵,嘿嘿,我那首诗,就是兄弟给做的”。程处默对于王治的事迹,可是很清楚的。
“兄弟就是造出来曲辕犁的那位”?作为家里的长子,可以纨绔,但是,也必须懂农事,农忙时节,也必须去自家的庄子里锻炼。
“走,王治,长安城你还没去过吧,今天让你开开眼界,带你去燕来楼”。程处默嘿嘿的猥琐一笑,不由分说,拉着王治就要上自己的宝马。
“停,我自己有马”。王治皱眉,可不喜欢和一个大男人共骑一马,况且,貌似程处默身上,有点味儿?
“处默兄,敢问,你几天洗澡一次”?王治有点哀叹,难道是,大唐人都这样吗?
刚刚来到的时候,王治就发现,家里面,老娘和大丫小丫还好一点,老爹和王力那叫一个邋遢,即使是炎炎夏日,也是好几日才洗一次澡,。
在王治武力镇压王力和不懈的劝导下,王强和王力,终于变得夏天一日一洗澡,至于冬日,还不知道,因为那时候王治还在吐谷浑呢。
王治原以为自己家小穷困,才这样的,没想到,堂堂小国公,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