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像杨百万那样高调开工资请公安当保镖,李均还不想那么高调。
不过对于铲煤工的信任都是来自后世的报纸和他的见义勇为,李均自然也要对他进行一些调查,他的家庭,还有让很多人知道自己和他在一起,以免铲煤工抵挡不住糖衣炮弹的诱惑,到时候来个嗜主,李均要是那样死翘翘了,那不得哭死在奈何桥。
所以,此次回去一切的重心是考察那个铲煤工,一个昔日国家的功勋军人,若是为他所用,以后他也就能更加放开胆子,甩干膀子大干了!
出租车到达沪海码头。
李均排了五个小时买到了票,他买完之后,今天的票就全部卖完了。
他一手托着一个钱箱,没票了,人山人海的人开撤了。
突然,一个人冲过来说:“现在轮船票卖完了,到我家旅馆里住一夜,明天我带你来买!”
说话之间,李均还来不及开口,那个人就抢走了自己的行李箱,一个装着七十多万人民币的一个行李箱,他抢走了行李箱之后,就往人群里挤。
从那个人的口气,李均听出了温洲腔。
他赶紧拿着另一个钱箱追上去,边跑边用温洲话说道:“喂,朋友,快把箱子还给我,我买到了今天的轮船票,我有票的,不用……”
那个人听到李均说温洲话,这才停下来把箱子还给了李均。
李均拿回行李后,心里想道“这绝壁的要赶紧拉那个史大入伙,这不知道是李均几次惊吓了,前几次,他觉得自己运气不错,但是这一次,越发地让他不敢再”任性“了。”
这一次李均买到的船票是硬席,但是因为海上起了风暴,船体不停地摇晃,身边不远处有人吐了三次,在那种呕吐的恶心气味里,经过二十小时,通过轮船的窗户能望见安澜码头。
统舱的人跑到甲板上欢呼。
“到啦,到啦!回家啦,老婆孩子热炕头,在外闯荡,回来家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啦!”
无数人的人在甲板和走廊上人声鼎沸。
硬席舱里有人说道“人真多,这船幸亏是到了,肯定是超载了,幸亏中途没出状况啊。”
硬席舱有上了年纪的人说道“现在还叫人多,我跟你讲,早个十年,那一个船上的人才叫多,那时候我们温洲人就开始顶着风险在外面讨生活,做生意,那时候温洲还没现在这么多轮船,很多人要通过关系或者由船员才能带上船,那时候才叫严重的超载,船上的甲板啊,走廊,舱位里,甚至厕所里啊都是挤满了人,解手你只有憋着。”
旁边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时候我刚开始出去闯荡,那时候售票员还与不法分子内外勾结,任意出售船票,中饱私囊。客运秩序一时异常混乱,乘客超载没能被及时制止,还引起沪海海运局的强烈不满。有一次,先后抵港的“长河”号等4艘客轮拒绝载客,驶离码头,停泊在江心屿附近的江面上。我记得这在那时还成了温洲的一大新闻哩,许多人还纷纷赶到江边观唏嘘说道:“四艘大轮船罢工一齐停在江面上,这样的事真的没见过,到现在我也没再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