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波知道没事的话,南造云子不会拦住自己。
他马上一动不动,两只手扶着本板,同时眼睛看向木板。
南造云子来到了木板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剪子,伸向了木板下面的一个竹竿,那上面有一个铃铛。
挨着了那铃铛后,南造云子一使力,那铃铛被剪断,掉进了水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洪波打了一个手势,问南造云子是否还有,南造云子摆摆手。
洪波这才放心地上了木码头,对南造云子打手势:那些明暗哨怎么处理?杀了他?
南造云子打手势回答:“你一杀人,不就暴露了?”
洪波回答手势说:“那我就避开潜过去,我先走了。”
说完后,洪波便弯着腰,过了木码头,向前潜去。
上了岸后,洪波注意了四周,发现明哨正坐在哨亭内用头弹琴,一点一点地很有节奏。在明哨的左边一百米处,有一个暗哨,但是那暗哨在抽着烟,眼睛看向了军营。
另外的一个暗哨在哨亭右边三百米处,他的视线则是看向了地上,不用说,也是在被睡神召唤。
洪波向后打了一个手势,便向着明哨与左边的那个暗哨的中间穿去,很快便越过了哨亭,到达了哨位后面。
跟在洪波身后的南造云子,也顺着洪波的足踪,穿过了哨位。
但是在到达离洪波十几米的地方,她伏下不动。
原来是那个将眼光投向军营的暗哨,收回眼光,看向了哨亭。
刚好这时南造云子已经越过了哨亭,所以那暗哨什么都没看到。
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后,那暗哨将目光投向了河面。
这时候,南造云子借机窜了十几步,前行了五十米。
而洪波则是后退着,一边注意着那暗哨,一边退了三十多米。
这时候,洪波离那军长的住房只有一百米左右。
在军长的屋前有一个明哨,再没有其他的岗位。
那个明哨还是很负责的,站在那里没有睡觉。
南造云子打了一个手势:我们去他家的后面。
洪波点头,向着房屋的后面潜去,观察起房屋起来。
这个房屋,是个二层小楼,对于洪波与南造云子来说,这房子没困难,几下子就上去了。
洪波选定了一个从楼上下来的排水管,准备从这个水管上去,进入二楼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的窗户是半掩的。
这时,南造云子又拉住了洪波,洪波不知什么回事。
南造云子从腰上取下一个防水包,打开后,拿出了一个东西。
这东西正是洪波前面用过的接收器。
南造云子将接收器轻轻地打开,一阵闪频后,在接收器的上面出现了一个红点,红点正是军长身上的信号源。
但是,奇怪的是,军长身上的信号源不在这个房屋内。
那红点的闪烁,在这幢房子边上的一个平房的下面。
也就是说,红点放到了地下室去了,不在楼上。
“什么东西?能离开人?”洪波打手势问。
南造云子回手势:“一个富商送给他的极品玉首饰。”
洪波明白了,南造云子将那信号源放到了首饰盒子内。
可是,那个地下室的入口很有问题,因为入口就在那哨位的后面。
除非你杀了那个哨兵,否则你不能越过他进入口。
洪波打出了手势:“怎么办?杀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