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额,顾泽终于回神清醒过来,“对不起,柔儿,我不是故意的。”
他开始道歉,满脸诚恳,白雨柔挣扎开站起身,开始穿衣服,哪怕背后的人说些什么都无动于衷,这种无动于衷和麻木刺激着顾泽,他疯狂的从背后抱住她,刚才的欲望重新升起,白雨柔重新沉溺在他的胯下。
全城顾泽都没说一句话,哪怕是最满足的时刻都没出任何声音,他看着白雨柔婉转呻吟的在自己身下承欢,有些满足,却有些空洞。
最后一切都结束了,顾泽有些恍惚,整个人和心都像是被掏空了。
他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又像是没有得到。
白雨柔额头撞出了一个包,她抱怨的对着镜子数落他的粗暴,好像并不能解气,她冲上去在他肩上咬去,顾泽咬着牙忍住,直到肩上被咬噬出一行齿印,很深青紫色的痕迹,让白雨柔努了努嘴。可她根本不在乎,慢慢穿好衣服说,“顾泽,你今天太过分了,都把我弄疼了,不过你今天很不一样。”
顾泽闭上眼睛,又想起刚才她无意中喊出的那句,觉得好累,连话都不想再说了,浑身透出一种深重的倦意:“能不能抱着我再温存一会儿。”
白雨柔却像是没有听到,自顾自穿好衣服“我还得赶回医院盯着陆铭川和陆家的人。”
顾泽听到白雨柔自己关上门,不知道躺了多久,才终于决定起身去冲澡。
花洒喷出热水,洗涤了一切,顾泽一边搓着身上的汗水掀起的泥垢,一边觉得白雨柔的栖息在正在一点点消褪,都随着流水流了下去……
肩膀上白雨柔咬的牙印渗出血来,有些微触痛,顾泽突然一拳狠狠打在洗手台上方的镜面上,镜子慢慢有了微小的裂缝,血液从拳头和镜面的交合处流下来,慢慢顺着手臂腰、腿,一直到了脚下的水流里。
顾泽觉得痛,但是却远没有心里的痛来的更透彻心扉。
“啪”的一声脆响,陆震霆将手边的茶具掀翻在地。他愤怒的吼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对铭川?就因为铭川不在乎她,忽视她?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么多年,我们难道就是养了一条毒蛇吗?”
陆威扬比陆震霆要冷静一些,“得不到爱的女人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陆芸神情不可置信“月溪不可能这样做的?”不等陆芸继续分析和辩驳,陆震霆就径直说:“这么多年,我一直向着她,铭川不愿意娶她,硬是逼着他娶了,我一直以为她是善俩的。”
白雨柔像是被刺激了,颓然坐在地上,痛哭指责“罔顾川哥那么帮她,为了她硬是把几个案子都给了纪氏,她怎门可以这样对川哥呢?”
陆震霆手里的烟不知道燃了多久,他就那样背手站在落地窗前……
陆芸看着爷爷整个人都陷在傍晚的余晖里,周边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像是小时候一样,觉得爷爷还是那个巍峨的军人,指挥淡定,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