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贼,我是西门庆!”
“不是贼你跑人家里做什么?”
赵都头等人本就存着结交武松的心思,此时见到遭了贼的居然是武松的哥哥,那里还不下死力?
当下一拥而上,不顾西门庆的悲惨模样,直接就将他捆了起来。
这里的动静早就惊动街坊,众人也都围拢过来。
“这几天就见他一直在这里来回寻摸,我就觉得这人不干净,昨天还嘱咐老小,把门窗栓牢一些,却不想还是有人家遭了这贼子的贼手!”
被王庆用白酒泡枸杞治好了隐疾的赵四郎有些捶胸顿足的说道。
王庆以前仔细分析过,赵四郎之所以会有这样一个毛病,其实跟身体的关系不大,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思想上的,他一直想着自己不行,时间长了也就真的不行了。
白酒泡枸杞其实远没有这么大的用,可是这赵四郎就是一心认准了以前不行的武大如今这般生猛,就是喝了这东西,心里面相信,毛病也就好了。
这其实跟买晕车药吃的道理差不多,心里作用占得成份很大。
因为一直念着王庆的好,所以此时对这贼头贼脑想要来这里偷腥的西门庆,他在语言上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贼?谁是贼?我……我堂堂的西门大官人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会来做这种事情?家里面的银子拿出来吓死你……”
西门庆反抗不得,只得忍着钻心的痛,和周围的人争辩。
“不是贼,那这是什么?!”
赵都头见到他怀里隐约露出一个红色的东西,就伸手一把拉了出来,拿在手里觉得沉甸甸,就知道里面必定是银钱,举在西门庆面前厉声喝问。
见到这荷包,西门庆顿时就慌了,同时一股悲愤之色从心中升起。挣扎道:“他这是诬陷!这荷包是我在他家捡的,准备交还给他,谁成想还没有来得及做,就被当成贼屈拿了!”
“在别人家里捡拾的?本都头为官多年,倒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偷盗说的这般清新脱俗,你最好待会儿见到县令大人时也这般说!”
赵都头一脸的冷笑,旁边人也哄笑出声,有人道:
“我可是听说西门大官人这些时日常在狮子楼吃酒,嫌花用的银钱多了,心生不满,时常咒骂造酒的武大郎,说他黑心烂肺,这般的赚取你的银钱。
前几日你又不停的在紫石街这里转,想来是准备趁着武大不在家,好来行窃,却不想刚好赶到武大归家,若不是这般,还真被你得逞!……”
众位街坊都是对王庆好的,一个个都帮着说话,倒是弄的西门庆百口难辨,只得忍住痛,道:“好!好!待会儿见到县令大人,我自有话说!”
随后就被武松赵都头几人押着走了,王庆对着围在众位的街坊拱手道:“诸位街坊都是个见证,武大自幼困苦,一直勤恳本分,不曾与人争执过,县令大人亲自的匾额‘良善人家’还挂在门上,如今天可怜见,终于有了一个能够吃饱饭的门路,却又遭人惦记。
还劳烦诸位街坊随着武大一起,到县老爷面前做个见证,将贼人绳之以法!”
众人自然应允,就纷纷锁了家门,一块跟着往县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