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越……我……啊……”
还在哭?
霍泽越回头看了正靠在病床上看书的常夏一眼,沉了声音警告道:“你再不说话,我就挂电话了。”
“别!别挂电话求……求你了!!”
上官朵终于强迫自己停止哭泣,一边抽噎一边说道:“泽越……别挂电话……救救我……救救我吧……我好害怕……”
霍泽越黑着脸听上官朵哼哼唧唧的说完了事情的大致经过,本想骂她蠢,不管她,可是一想到她刚才的哭声,又觉得她有点可怜。
这些糟心事毕竟是上官云飞惹出来的,上官朵是他的女儿,但是处理这些事情哪有经验,联合包工头克扣工钱的主意,还不定是从哪得来的呢。
霍泽越叹了口气,随后说道:“你先稳住场面,我这就派人过去。”
“真的吗?谢谢你……谢谢你泽越……”
上官朵现在的情绪基本上处于崩溃的边缘,说出话来也是语无伦次,霍泽越没工夫听她道谢,直接挂断了电话。
随后,他又立刻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一切结束,他准备回到常夏床边,转身时才发现常夏已经不知道看了他多久了。
“怎么这么看着我?发现我帅了?”
常夏没理会他的玩笑,一脸正色的问道:“是不是公司里有急事?那你就赶快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事的,我保证不乱走。”
“没事。”霍泽越捏捏她的脸颊在床边坐下来,思忖一会儿说道:“不是公司的事,刚才的电话是上官朵打过来的。”
“上官朵?她……”
常夏刚想问上官朵找他有什么事,但随即想到他和上官朵的关系,及时的住了口。她没有身份和资格去打听他们之间的事情。
霍泽越见她突然突然不问了,也大概猜到了她的想法,摇摇头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上官朵父亲的公司出事了。”
“恩?”
见常夏更加疑惑,霍泽越索性将整件事情解释了一遍:“上官云飞的酒店出了问题,带着钱逃跑了,把公司的负责人改成了上官朵。酒店的建筑工人没有拿到工钱,只能找到上官朵,可是她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就想要联合包工头合伙克扣农民工的工钱,但是现在事情败露了,她被一大群农民工围在公司里面讨要说法,阵势闹得挺大的,她没有能力收场。”
“这么严重?!”常夏惊呼一声,动作间带动了肩上的伤口,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霍泽越赶紧按住她的身体,紧张的问道:“有没有事?伤口会不会裂开?”
听常夏摇头说不会,随即就责怪起来:“人家的事你知道跟着着急,自己的身体怎么就不重视?是不是我磨破嘴皮子都没用啊?”
常夏焦急的说道:“我真的没事,那上官朵那边要怎么办?她不是给你打电话求助吗?你什么还不过去?”
“我已经……”
霍泽越刚想告诉她,他已经派了人过去,但脑海里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便决定问完再说。
“常夏,之前上官朵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你都不记恨她吗?”为什么还会想让他去帮她?
“我……”常夏被他没头没脑的问题问的一愣,随后才皱着脸说道:“我当然讨厌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