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明知道自己将要做的事情是趁人之危,但身体已经比思想更快。
……
……
一夜过去,天光大亮时常夏才渐渐转醒。
身上的感觉太奇怪,具体是哪里奇怪又说不清楚,她记得自己被人灌酒然后喝醉的事情,但是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却全都忘记了。
“唔……这是哪啊?”她捂着胀痛的脑袋自言自语道。
“酒店。”
“啊!”
身侧传来的男人声音吓得她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霍泽越赶紧伸手把她揽住,柔声道:“是我,别怕。”
常夏看清了是霍泽越,有一瞬间的迷茫,但随后又瞪大了眼睛,指着霍泽越光裸的上半身半天说不出话。
随机她想到了什么,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一条缝隙往里面看去——
!!!
什么都没穿,她居然什么都没穿和霍泽越躺在一起。
身体奇怪的感觉有了解释,她终于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霍泽越……”她颤抖着声音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不是上官朵请客吃饭吗?不是好多人在一起喝酒吗?为什么宿醉醒来,她就和霍泽越……这样了?
“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霍泽越皱眉问道。
常夏看了眼身上的被子,反问:“你要我记得什么?!”
霍泽越知道她误会了,便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昨天你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你还记不记得?”
醉酒之后……
常夏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回想昨天的事情。
那些亲身经历的场景经过酒精的发酵此时已经变成了零零散散的碎片,她想了半天,勉强可以想起自己醉了之后被人带出了包间,当时她还有些神智,知道带她走的是同事小蔡,不过对于那个年轻的男人她并不是十分喜欢,甚至说十分抗拒,但其中的原因,她已经无从得知。
霍泽越替她补充下去:“当时你被他带到了酒店房间,差点被他欺负,幸亏我赶过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常夏疑惑道:“是你救了我?”
“是。”
常夏蹙起眉头,指指两人坐着的大床,又问了一遍:“你觉得……你是在救我?”
把她从别人手里救出来,然后做了和那个男人想做的一样的事情,这叫救人?
“……”她这样说,霍泽越没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