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的埋怨着传送功能的不贴心,再仔细看看自己身上没有在传送过程中缺了什么零件,江浅夏才揉着撞红的鼻子打开了仓库门。
然后被外边儿拿着棍子的伙计吓了一跳。
“你们干嘛?”
“大,大掌柜你怎么在里边儿?!”
两波人面面相视,江浅夏瞪着眼睛双手叉腰,蛮横的强词夺理,“我是万宝阁的大掌柜,突击检查一下你们店里的仓库怎么了,不行啊?”
伙计们连忙把棍子扔到一边,讪笑拱手,“行行行,当然行,我们不是刚才听见仓库有奇怪的响动,所以过来瞅瞅吗?大掌柜,您,您鼻子没事儿吧……”
通红的鼻子在白净的脸上显得更加对比鲜明,江浅夏恼羞成怒的瞪着眼睛,不耐烦的挥手让他们该干嘛干嘛,留一个给她找辆马车就行。
马车自然是有的,自家掌柜出门访友的马车,没给掌柜打招呼就被伙计们擅自弄了过来,江浅夏往里边儿一钻,扮作车夫的伙计扬声问道:“大掌柜,咱们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皇宫!”
不起眼的马车滚滚驶向皇城,守在宫门口的禁军诧异的瞅着马车疾驰着向他们冲过来,要不是看见马车上有万宝阁的标志,他们这时候早抽刀了!
但万宝阁也不能这么嚣张啊,又不是所有掌柜都是常瑞公主的对吧?心里有些不痛快的禁军沉着脸等马车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停稳了,刚想喝问里边儿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皇城门口撒野,就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从车厢里跳了出来,揉着自己的腰,走亲戚似得和他们打个招
呼。
“都愣着干嘛啊,准备步辇,我要面见陛下!事情紧急,都给我麻溜着点,哦对了,我来的消息不许透露出去,要是走漏了风声,你们就等着陛下收拾吧。”
禁军的脸,那叫一瞬三变,阴沉、谄媚、害怕交织扭曲在脸上,看的赶车的伙计憋笑不已。不过好在江浅夏这么突然进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禁军们很熟练的通知了内侍把带帷帐的步辇弄来,四个脚速快的内侍把人一抬,小跑着就往勤政殿跑去,路上只溜了一人去通知司晨,其他的谁都不
知道进宫的是谁。
“常瑞,竟然真的是你?你不是被天神教给抓了吗?古黎呢?”
一见面,李广孝就快步走过来,边关切的问话,边让司晨在她脸上一阵揉搓。
脸都被搓红了,江浅夏才愤愤的把司晨还在作怪的手拍到一边,没好气的道:“够了吧你!我不是别人易容的,本人,货真价实!”“哎哟陛下,其中关节我来不及给你细说了,反正抓走我的确实是天神教,他们是先抓了古黎,然后用古黎要挟我就范过去的!前几天蒋文杰他们才把我和古黎弄了出来,我们布置了陷阱迷惑贺鲁,然
后借机逃到了月人那儿,现在贺鲁又抓了古焱要挟我自投罗网,我这不是先回来给您说一声,然后找您借点东西的吗!”
李广孝和司晨被江浅夏这混乱的话说的一脸呆滞,两人怎么都想不通,前几天才被救出来,然后直奔大月去了的人,现在怎么又会突然出现在皇宫的?
而且关贺鲁什么事,贺鲁干嘛要抓古焱?江浅夏急的跺脚,虽然不能细说,但还是尽量用最快的语速,把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下,其中最关键的有两点:贺鲁就是天神教的天神,背后捣鬼的就是他;她解锁了新的本事,能遨游天地间,瞬息
千里了!也不管李广孝这么大年纪了吃不吃得消这种惊吓,江浅夏自顾自的围着李广孝绕了两圈,然后谄媚的指着他头上的玉冠,搓着手道:“陛下,你看月人和古黎都不相信我能过来,所以您是不是把头上的玉冠借我当个证据回去给他们看看?您放心,等我搞定了贺鲁,一定把玉冠完完整整的给您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