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惑有些疑惑的看向金萱。
金萱微笑着点了点头。
三人走进了另一间房间,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器,苍凤瞳拿了一把长剑:“虽然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交手,但是你在明我在暗,又是我与枫晶二对一,胜之不武。”看向金萱:“这里的兵器让他随意选些,没关系吧?”
“没关系的。”
“这里的兵器你随意选择,我在外面等你!既然要做金萱的护卫,至少武艺得过关!”
金萱跟着苍凤瞳来到了外面的园子中,这院子本就是为练武设计的,很是宽畅。
“我还以为,你担忧的是他的忠诚,毕竟他才刚执行了刺杀叶公子的任务。”
“我对他们很熟悉,对于他们来说更本没有忠诚可言,他们就是武器,武器只谈锋利,不谈忠诚。”苍凤瞳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了身上妨碍活动的皮袄和围脖,活动着身体。
“那么你对我要用他,没有意见吗?”
“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武器也有双刃剑。”
“我会谨慎的。”
“我想要提醒你的是,他的顺从太过简单,既然能这么简单的听命于你,那么也就能这么简单的听命于他人。”
“显然他之前的主人并不在意这个。”
“没错,赵嵩使用他们的方式也很简单,仅仅是布置任务,让他们执行,每一次都是弃子,能成功最好即便失败了也不会对赵嵩造成任何实际意义上的损失,向他这样的刀刃,赵嵩应该还有很多把,他只是其中之一,所以他什么也不知道,即便我们俘获他,他也对我们扳倒赵嵩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么只要让他不再是武器就行了!”
“恩?”
“如果他因为没有自我的意识而被人肆意使用,那么我就要让他拥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他没有记忆,进入我兰亭苑那一刻起,之后所有的事情就是他的记忆,没有名字,我已经给予了他名字,如果他还需要灵魂的话,那么我就来铸造他的灵魂!”
“人的灵魂,如果由他人来完成,那还是他的灵魂吗?”苍凤瞳说道:“名字你可以给于,记忆你可以给予,但是灵魂,只能由他自己锻造,我不反对你把它留在兰亭苑,只是一旦拥有了灵魂,他还会像现在这样,任你使唤的刀刃吗?”
“刀刃,武器可都是你们说的。”金萱轻轻的撩动自己的长发:“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把它当作是一把武器!”
凰惑走了出来,他并没有听到先前的谈话,他需要的只是完成方才苍凤瞳给予他的任务,选择自己擅长的武器。不同的武器适用于不同的状况,为了应对不同的状况,在训练的时候,凰惑基本所有武器都精通,因此能赢的武器,就是他最擅长的,他记得方才苍凤瞳选择了长剑,算是攻守兼备,但是俗话上一寸长一寸强。凰惑所选择的是一柄长戟。虽然对于擅长暗杀的他来说长戟太不灵巧,但是在这种一对一的对决中,对上长剑优势还是有的!只不过这里的武器可比以前做任务时能够碰触的武器相比虽然精美但是锋利度却让凰惑很不满意,这些装饰品可远不如那些杀人工具。
“你们两点到为止,多加小心喔!”金萱退到了一旁。
话音刚落,凰惑便冲向了苍凤瞳,手中的长戟猛然一戳,连带着劲风;虽然凰惑的速度已经很快,但是这样正面的进攻,寻常人想要躲避却并不难,更何况苍凤瞳还是修行过武艺的人,向斜后方退了半步便避开了,只不过就如同象棋的对弈一般,起始的布局大同小异,正真关键的是后面的战局。不紧不慢,凰惑向前一跨步,持戟横扫;苍凤瞳提剑挡在自己侧翼,一声清响,退后了几步,凰惑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步步紧逼,果然一寸长一寸强,凰惑冲分发挥着长戟攻击范围远比苍凤瞳的要长的优势,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让他毫无还手之力,而自己一直保持在他的长剑能挥舞到的范围之外,一来一回,苍凤瞳的劣势也就越发的明显了,而凰惑这边却越战越勇,逐渐要将苍凤瞳逼入角落。明眼人,即便是金萱这不懂武艺之人也知道胜负以分,虽然凰惑确实占尽了武器上的优势,但是不得不说,能将武器上的优势真真的发挥出来也足以证明了他的实力。
就在这时,苍凤瞳突然用力一提,将凰惑的长戟弹开,拉开了距离,提脚一冲,没有攻向凰惑,而是从向了一旁的金萱,持着长剑就要向着金萱劈去。凰惑没有丝毫的由于,跟上,只是还是慢了一步,想要用长戟替金萱挡下,力度更本不够,一咬牙,扑向金萱,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用自己的后背挡在了苍凤瞳面前。
苍凤瞳的剑刃并没有落下。反而是收了起来:“合格了。我认可你,你可以放开她了。”
金萱身上撒发着淡淡的香味,凰惑虽然有些留恋,但是他最擅长的还是服从命令,既然苍凤瞳这么说了,他心中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放开了金萱。
“你干什么!?不是说只是考验他的武艺吗?干嘛突然冲向我!”金萱怒喝道:“吓我一跳。”
“我要确认,当真正危险发生他会怎么处理。”
“你太过分,那至少要先问问我啊!你……”
“……我是为你着想。”
“你还说为我着想!?”
“……”苍凤瞳绕了绕头:“好吧,这次是我不对,下次我会提前和你说的!”
“还有下次?”金萱深吸了一口气,把苍凤瞳的衣服扔给了他,手指着兰亭苑的大门:“你给我出去!!在我原谅你了之前,都不许过来!!”
“……”
“你还不走!?”
“好吧。”苍凤瞳看向凰惑:“他就拜托你照顾了,从今以后,如果有人伤了他,那么我饶不了你!”
“遵命。”
苍凤瞳又看向金萱:“那我走了。”
“滚!”